馮振昌早年在生產(chǎn)對上做過會計,“你是把我們家的那400斤也算進去了,那400斤不算錢的話,兩個月差不多能賺2000塊?”
馮一平說,“如果是想長期做,那還是要算進價的。”
馮振昌點頭,梅秋萍卻有些愣住,從她生病,到建房子,這些年下來,欠著三千多的外債,她是個急性子的人,每天都愁,按現(xiàn)在的收入算,這些債怕是要還些年的,怎么兒子這一算,這個好好做,兩個月下來,這外債就能還一大半?
她急切的問,“一平,你有沒有算錯。”
“錯不了,”馮振昌說,“就這千多塊的帳,怎么會錯?”
“千多塊,你說的輕巧,”梅秋萍也是有性子的人,“這幾年,哪一年到年底,家里能余上百多塊錢。”
馮振昌啞然,馮一平連忙說,“媽,不會錯,我?guī)湍銓懴聛怼!?
拿著紙,“一個月買菜要200塊?”她首先質疑,“這是要天天大魚大肉的吃啊!”
“媽,這是大概的數(shù)字,算寬裕一點好。”馮一平解釋道。
梅秋萍反復看了幾次,“沒錯,這樣算,一個月確實能賺500多塊,哪怕是賺一半,200多一個月,我也知足。”
馮振昌這時也有心情開玩笑,“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一個月賺兩百多塊。”
梅秋萍說,“反正這是個路子,按一平說的,他以后如果考上大學,靠我們種地是供不起的,只能舊債沒清就扯新債,再說借錢就容易?既然算下來這個能賺錢,那我們就用心做試試!”
“按一平這樣說的,是值得試試!”馮振昌也贊同。
他也難,受累于父親地主的成份,他直到37歲才結婚,一直下苦力種地,就是變不了幾個錢。在村里,雖然年高份尊,人人見了,不是叫叔,就是叫爹,可是給老婆治病,加上建現(xiàn)在住的房子,欠的幾千塊錢,這些年還是沒怎么還。
目前,兒子是他的驕傲,也是他們的希望,兒子說的也是,學費一年比一年高,大學就更不得了,總不能事到臨頭才想辦法吧,現(xiàn)在確實到了不想辦法賺錢就不行的時候。但是自己又沒什么好的路子,兒子的這個想法,倒不失為一個出路。
非常感謝您的點擊!新人新書,出頭大不易,可以的話,能收藏,投推薦票嗎?
<!-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