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晉聽我說完這些話,不知道為什么,再看著我的眼神里好像藏著什么我看不懂的東西。
不是探究,不是憐憫,也不是厭惡。
我說不清,可總感覺這更像是一種理解,好像他是懂我的。
當我想到這兒的時候,頓時忍不住低下頭在心里嘲笑著自己的念頭。
他怎么可能會真的懂我的感受無論是外貌,經濟還是地位,他都沒什么可犯愁的,所有的女人都恨不得一見到他就撲上去,對他死心塌地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背叛他
見他好半天沒有開口,我不得已自己又張口說道:“席總,我能說的我都說了,一句假話也沒有,你如果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求你別將這份錄像拿給崔澤宇,我的婚姻和孩子已經沒有了,就這么一點點尊嚴,我求你留給我。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是我別有所圖在先,我給你道歉。”
我說著這話站起身,對著他深深鞠了一躬,態(tài)度無比誠懇。
我希望他能夠理解我,做事兒別做的太絕,給我一條生路。
來酒店之前,他是我的唯一希望,來酒店之后,他卻成為了我最深的絕望。
我不知道要是接下來席晉還是不肯理解我,我又該怎么辦跪下求他嗎
可是下一瞬,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于我的耳畔,“秦木蘭,你不就是想讓崔澤宇和車嘉寧不得安生嗎我?guī)湍恪!?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著他,以為自己的耳朵剛才出現(xiàn)了幻覺。
我從來都不相信世上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發(fā)生,我來找席晉,也沒指望他會白白幫我。
既然現(xiàn)在攝像頭已經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不可能再用這個去威脅他,那不如就把交易擺在明面上,說清楚了。
“如果你幫我復仇,那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