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幫我復仇,那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础?
席晉聽見我這么問,唇邊突然勾起淡淡的笑意,一雙桃花眼看得我心神不寧,“你到底在緊張什么,剛才跟我上床的時候,你壓在我身上動得很熱情啊我也不是什么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需求也沒你想的那么旺盛。”
他說著這話,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猛地一使勁兒,將我拉到他的懷里坐下,而后貼著我的耳朵輕聲說道:“只要你聽話,我就會讓你得償所愿。崔澤宇跟車嘉寧怎么負的你,我會要他們千百倍的償還回來。”
我的身子被他吹得打了個冷顫,可他的話對我而言卻是充滿了無盡的吸引力。
如果他真的能夠把我所承受的痛苦千百倍的報復在崔澤宇和車嘉寧身上,那他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深吸了一口氣,默默在心里下定了決心,從他腿上站起來轉過身望著他道:“席總有話不妨跟我直說,只要你真的能夠幫我折磨崔澤宇跟車嘉寧這兩個賤人,只要不犯法,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什么人什么對待,既然崔澤宇跟車嘉寧這種人都不知道什么是道德底限,那我似乎也不用跟他們講道德。
席晉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好像我的答案總是能夠令他特別滿意。
“把你現(xiàn)在的工作辭掉,周一下午兩點去公司人力資源部面試設計部經(jīng)理的工作,我保你會通過。”
席晉的話令我感到意外,讓我進他的公司做設計部經(jīng)理,開什么玩笑
這件事兒看上去好像也并不是什么他對我的利用,而是在幫我啊。
“席總,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在自己原來的公司才從設計師助理轉正不過半年的時間,現(xiàn)在直接讓我來做部門經(jīng)理是不是太夸張了一點而且如果我來到凱德上班,那豈不是要天天跟崔澤宇、車嘉寧低頭不見抬頭見了嗎”我真是難以想象自己整天跟兩個發(fā)自內(nèi)心討厭憎恨的人待在一起會是個什么滋味。
而且我從來都沒做過管理職位,要是真的讓我去做設計部經(jīng)理,我豈不是要把一切都搞砸嗎
“你就不希望自己的職位比他們更高,薪水比他們更好,同一屋檐下卻又可以找理由找他們的麻煩報仇這件事情,稍安勿躁,到了合適的時機,他們一個也跑不掉。”席晉說著這句話便站起身,隨即從冰箱里取了一瓶巴黎水遞給我。
“演過了也喊過了,不渴嗎走之前喝點水吧。”他的語氣淡淡的,卻并不疏遠。
就好像我們之間不過是相熟了多年的朋友,不常見面,見面了卻也不會覺得厭煩。
“謝謝啊”,我接過那瓶水喝了一口,卻忽然聽到他開口說了一句,“你連這點防范意識都沒有,還真就不怪你被他們欺負成這個樣子。”
“什么防范意識”我被席晉的話說得一愣,有些沒大回過神兒來。
“我剛才轉過身給你拿水的時候,瓶子被我擰開了,既然是一瓶開了的水,里面便可能被我下各種料,我跟你不過是第一次見面,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不會害你”
他要是不說,我還真的沒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
是啊,我說剛才我擰開瓶子的時候那么容易呢,原來它已經(jīng)被打開過了
“你不要以為別人下藥都是為了要跟你上床,一旦你神志不清,人家想讓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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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這次的事兒就當是給你上一課,下次對待別人的時候,記得長點心眼兒。”席晉教育我的樣子,倒像是在操心自家孩子。
我剛要點頭應著,緊接著就又聽他小聲說了一句,“對我就算了。”
“嗯”什么叫對他就算了,是對他就不需要長點心眼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