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跟我說自己公司有個特別好的男生,雖然家里窮了一點,可是他本人特別有才,又特別善良。
我也覺得自己到了該結(jié)婚的年紀,就在車嘉寧的撮合下跟他見了一面。
平心而論,崔澤宇長得不錯,人又風趣幽默,對我也真的很好,所以我覺得自己沒什么道理拒絕這樣一個人。
我當時還跟車嘉寧打趣兒,問她這么好的男人怎么不自己留著,怎么舍得介紹給我
可當時車嘉寧卻跟我說崔澤宇曾經(jīng)在她的空間里看見過我照片,當時就對我一見鐘情,她哪有插足的機會
我跟崔澤宇談戀愛的時候,經(jīng)常會跟車嘉寧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兒。
每次車嘉寧都是一臉羨慕的表情看著我,然后跟我說:“你趕緊跟崔澤宇結(jié)婚吧,你要是再不嫁給他,我都想把這么好的男人搶走了。”
我當時只當她是跟我開玩笑的,可現(xiàn)在看來她說的每句話,還真是都發(fā)自內(nèi)心。
現(xiàn)在想想,會不會在車嘉寧把他介紹給我以前,他們就已經(jīng)好上了呢
要不是因為車嘉寧的介紹與煽動,我怎么可能會跟崔澤宇結(jié)婚要不是因為車嘉寧,我又怎么可能會流了孩子
我將所有的憎恨都轉(zhuǎn)化成了此刻對席晉的期待,現(xiàn)如今我只能希望他可以幫我報仇了。
“是,你說的全都沒錯,三個多月之前,也就是我懷孕剛一個多月的時候,就因為喝了車嘉寧送來的一碗雞湯當時就流產(chǎn)了。我一個人在家里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孩子離我而去卻束手無策。然后沒過多長時間,我就發(fā)現(xiàn)他們出軌了,看上去應(yīng)該是在一起很久了。我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憑借我自己的本事根本就沒有辦法報復他們對我的傷害,所以我腦子里唯一能夠想到幫我的人,只有你了。”
我長嘆了一聲,手指無意地抓了抓尚未干透的頭發(fā),繼續(xù)對席晉說:“你是他們的總經(jīng)理,你有決定他們是去是留的權(quán)利。所以我就想著,如果我跟你上床了,你好歹看著這一夜的面子上也該幫我這點忙。也許安排兩個人進入繁森上班并不容易,但是想要找個借口開除兩個人就太簡單了,不是嗎”
這些話憋在我心里好幾個月了,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講過,它們在我的心里發(fā)酵著成為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可是今天在席晉的逼迫下,我不得已將這些話告訴給了他,但是當我將這件事講出來以后,我突然就覺得心里特別痛快。
好像這些話一旦說出口,席晉就能與我感同身受,知道我有多么恨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