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卻就不小心的又給弄死,有這事吧”
“嗯,那翠鳥叫聲的確很是悅耳動聽,只是性子格外的有些烈。”柳猙不做半分辯解的如此回。
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何夙,深吸口氣,再道:“前天,你又把咱們西荒郡幕官總長,陳松濤陳家三公子陳澤小妾的一支碧釵,生生給強買了回來,可有此事”
“回娘的話,買確實是買了,不過,卻是并不能稱之為什么強買,你情我愿之事,又何來的強買一說”柳爭貌似不解的眉頭微蹙著回。
“一枚青幣,買人家大門大戶的陳三少,最鐘愛小妾頭上正佩戴著的一支明顯極是喜愛的碧釵這種事,爭兒,這你情我愿之說,說出去,你覺得會有人信”何夙盯著柳猙雙目,肅聲問。
“我要買,問那婦人可作價幾何,那婦人莫名其妙的就哭哭啼啼去問了他家老爺,那叫什么陳澤的,而后陳澤就過來對著我,也是莫名其妙的怪笑幾聲,最后怪笑完,道什么,如果我真喜歡,那就一個青色紫霄幣把人領(lǐng)走云云,還又說什么山水輪流轉(zhuǎn)之類的怪話。我不懂,也懶得多想,既然他同意,價格又不貴,我自然便給他了一個青幣,之后叫阿哲取了那碧釵回來,這可是有什么不對的嗎娘”柳猙眉頭蹙得更緊的不解道。
聞此,何夙神情頓時近乎抽搐般的僵住,竟一時不知該再如何反應(yīng)才好,過了好一會,方近乎羞惱的氣問:“那你買回的那支碧釵呢你費這么大氣力給買了回來,就屋里閑放著帶娘過去,你娘我倒要”
可惜不等何夙說完,柳猙卻是表情明顯略有不好意思的斷續(xù)打斷道:“那個,娘,不是孩兒吝嗇不給您看,其實那碧釵買回來,本就是要送給娘您的。孩兒深感,那碧釵定會與您的氣質(zhì)儀態(tài)貼合無比才是。只是,只是孩兒實在手笨,一時激動,竟不小心將那碧釵給給碎了”
話到這,何夙可謂是心累的再什么也都懶得去管了,有氣無力的揮揮手,直接將正滿臉不解之色的柳猙給打發(fā)了去。
只是她卻半點沒有留意到的是,柳猙聞言扭身離去之時,那嘴角笑意隱隱的一抹勾起。
“二哥”又是十?dāng)?shù)日后,侯府正宅大院之中,柳猙對著個十七八歲少年禮貌問候聲,再道:“自前日大伯回府到昨日,公務(wù)一直繁忙不得閑暇,始終未能得見,不知今日小弟可否”
院中,不時變換擺出某種特定動作姿勢,同時聚精會神輔以某種相配秘傳呼吸之法的正院二少柳白,整整盞茶功夫過去,這方收勢站定,接過隨侍在側(cè)一位很是貌美侍女,第一時間遞上前來的長巾擦了擦汗,這方終于淡聲開口道:“近日,城中流傳對于三弟你的各種逸聞軼事,二哥我可是所聞甚多啊都說我們柳侯府上的柳三少柳爭猙少爺,紈绔之名竟短短半月已大有超越我那高處不勝寒的二叔之勢,成為咱們西荒郡新一代的紈绔之首對此,不知三弟你,可是有什么好對二哥我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