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語無倫次傻樂樣子,哪里像個四十出頭當(dāng)父親的”何夙同樣目中笑意濃濃的輕啐了句,不過接著便語氣又再一轉(zhuǎn),杏眸一瞇的淡淡冷道:“就算爭兒恢復(fù)了,可他畢竟今年也才是個十五歲沒長大的孩子,你平時賭獸、飆駒、喝花酒,等等這些烏七八糟的嗜好,我不限制你,也懶得限制你,但如果叫我知道,你敢?guī)г蹅儎倓偞蟛〕跤膶氊悆鹤右黄鹑ィ蓜e怪我和你翻臉”
柳闊海表情一僵,小心瞄了瞄何夙臉色,感覺應(yīng)不是要與自己清算意思,隱隱輕出口氣,忙近前柔聲密語,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笑臉討好不停。
“這我還能說假的不成不過,若說爭兒再什么問題也都沒有了,怕也不是非常合適,畢竟咱們不是醫(yī)者,不通醫(yī)道”
“我不是說爭兒的左手,爭兒在修行一途上,本就沒什么太大天資,這倒并不十分關(guān)鍵,昨天大哥過來,說過些日子會托些人脈關(guān)系,在神宗求一種可以一定程度修復(fù)肉身的神藥回來,就算不能讓爭兒左手完全恢復(fù)如初,但至少也可做到不很熟悉外人,輕易不會看破的如常程度,平淡生活應(yīng)是完全足夠的了”
“我意思是,爭兒他貌似依舊不是很愛言語樣子,這幾天我與他說了許多話,雖然他都很認(rèn)真在聽,卻很少言語回應(yīng)什么,如果一直這樣,日后與旁人相處,怕會給人造成太過清冷高傲的感官印象,這非常不利他與身份同等,又或者更要尊貴的同齡人相處交流,我們總不能讓他日日只與下人或市井平民一起吧”
“是,這才剛開始轉(zhuǎn)好,我自然也希望過些日子可以恢復(fù)的更好些,話語可以再多些,表情也能更豐富些了”
夫妻二人而后又在低聲交流起來,并隱隱如此一些關(guān)于柳猙的擔(dān)心話語,時不時自何夙口中淡淡傳出。
很快已又是半個多月過去。
“爭兒,今天出去又買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紫霄幣可還夠用不夠就與為娘說,為娘太多可能沒有,百十個紫幣還是拿得出來的。”見寶貝兒子與新配的長隨胡哲,還有軍中調(diào)來高達(dá)鍛身境八層的貼身護衛(wèi)佐漢則,三人又是一人一包,半抱半提的帶了整整三大包東西回轉(zhuǎn)侯府自家偏宅,何夙目中憂色濃郁的如此隱晦試探。
“娘”柳猙當(dāng)即停步恭敬問候一聲,簡短道:“沒什么,一些不值錢的稀罕小東西,紫霄幣也還有多。”
何夙等了等,見寶貝兒子如常的還是只如此幾句,再便沒了其他半點解釋,只神情淡淡靜立著,一副等自己來再問些什么的樣子,不由心中暗暗一嘆。
不過,仍不甘心的她又再繼續(xù)試探道:“為娘之前真是萬萬沒想到,我兒病愈之后,竟會有了如此特別的興趣愛好,呵呵”
“娘可是聽說了,五天前,你把你王家遠(yuǎn)房表哥王懷理,特別喜愛的一只翠鶯雀,給近乎生搶般的帶回了侯府,并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