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又是在中間大橋路段,下面是河,楚桑怎么可能違規(guī)
大貓接過手機,得意的擠眼睛,“你也發(fā)現(xiàn)了吧我告訴你,這個案子深著呢,警方都愁白頭了。”
他自稱資深八卦記者,有門路,還讓我保證不跟別人說,這才告訴我。
“這個楚桑,根本就不存在。”
“什么意思”我有點發(fā)懵,“什么叫不存在沒有身份證逃犯”我也只能想到這兒了,可我之前明明在太平間等級上,看到過她的詳細信息啊。
大貓點頭,又搖頭,“的確是沒有身份證,不過不是原本就沒有,是因為死亡,被銷戶的。”
我樂了,“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知道楚桑已經(jīng)死了。”
大貓不屑的撇嘴,“不是車禍后銷戶,而是車禍前就已經(jīng)銷戶了。”
我有點失望了,還以為是什么呢,這也算不上什么吧,家庭糾紛,騙保險,失蹤,甚至是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銷戶又出現(xiàn)的也不是沒有。
我想走了,大貓就不樂意了,“你當然不懂,現(xiàn)在是信息時代,天網(wǎng),信息庫,無所不在,一個人只要活著,就不可能沒有任何痕跡吧”
大貓抽出張紙,上面零星的,都是他的調(diào)查記錄,這個叫楚桑的,銷戶后就徹底人間蒸發(fā)了,既沒有在任何監(jiān)控中出現(xiàn)過,也沒有任何資金向的記錄。
而且事發(fā)當天,同時間段的所有車輛,行車記錄儀里都沒有楚桑,只有肇事車主,韓先生的記錄儀里,有個模糊的影子,而且是突然出現(xiàn)的。
大貓用一種你懂得的眼神看著我,“深更半夜,下面是河,一個女人憑空出現(xiàn)在車前面,這是人能做到的事嗎”
我頭皮有點發(fā)癢,恨不得從沒聽過這件事,可又覺得也許這個楚桑,跟喬桑有什么關(guān)系。
“那這個車主怎么說”
這點大貓居然沒問到,說是警局列成了s級機密,他也想過問韓先生本人,可他受刺激過大,已經(jīng)神智不清了,現(xiàn)在還在精神科躺著呢。
“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到現(xiàn)場去看看,我就不信,會一點線索都沒有。”大貓死纏活拽的,讓我跟他一起去。
我就納悶,他怎么什么都跟我說,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
我本來是不愿意的,可他答應(yīng)帶我去見韓先生,還有把所有查到的消息拿出來,我就沒辦法了。
大貓說,楚桑車禍時間是晚上十點,當時天已經(jīng)很黑了,為了還原當時的情景,我們也這個時間過去。
喬桑每天讓我喝橙汁,都是在十點,我特意問了下楚桑案的日期,是在七天前,那時候我和喬桑早就在一起了,心這才踏實了點。
接下來的時間可把大貓忙壞了,輾轉(zhuǎn)于不同的地方,買了一大堆的東西,什么黑狗血,黑驢蹄,大公雞,甚至纏著胖老板娘,要了兩張用過的姨媽巾。
還當寶貝似的給了我一條,讓我貼在胸口,我惡心的都快吐了,可到了這個份上,也不能不去了。
快拐入雙泉路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嚇了一跳,從家里出來,我明明都關(guān)機了。
我納悶了看了一眼,電話居然是喬桑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