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報警了嗎”我趕緊追問。
嚴(yán)麻子苦笑著搖頭,“我報警怎么說說我做夢撞到人了誰會相信到時候沒準(zhǔn)工作丟了,還得坐牢。”
他私底下查過,那些血跡確實(shí)是人的,而且還是新鮮時候沾染上去的。
我實(shí)在找不到立場責(zé)怪他,只能讓他多加小心,要是喬桑找來,千萬別見面,就趕緊出來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就沖進(jìn)了圖書館,嚴(yán)麻子說,是在雙泉路遇到喬桑的,夢里也是在那兒出事的。
“雙泉路”我記得地方志上有古今街道名對比,還有很多傳說,有的荒誕可笑,但有的還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雙泉路果然是后改的名字,原本是個大莊園,具體哪個朝代的,主人是誰,早就不可考了,唯一確定的是,當(dāng)初建路的時候,曾經(jīng)挖掘出個大墓。
上面什么都沒有,墓志銘,穹頂,什么都沒有,里面卻很大,都是青石,棺材旁邊還有七棵巨大的槐樹,沒光沒活水的,居然沒死。
墓墻上貼滿了符咒,棺材上的符咒好像被水泡過,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了,微微發(fā)紅,下去的工人都覺得呼吸困難,有一個當(dāng)場就瘋了,一頭撞到棺材上,把符紙也給抓破了。
記錄上還附著張照片,像素很模糊,我?guī)缀跖康綍狭耍@棺材好像不對勁兒。
哪有棺材是肉色的,而且很薄,我靠近的時候,它好像還呼吸了下。
“啊”肩膀一沉,我嚇的大叫一聲,一屁股坐到地上。
身后的年輕男人,虛舉著手,尷尬的道歉,“我就是想問你看完沒有,這本書沒有電子檔,我著急找個資料。”
“呼”我推開他的手,自己站了起來,再看照片上已經(jīng)很正常了,看來是我眼花了。
我翻了兩下,確定后面都沒有關(guān)于雙泉路的記載了,才遞給他。
小年輕驚訝的問:“你也在關(guān)注雙泉路太好了,我也是,我們可以互通有無啊。”
我本來都打算走了,現(xiàn)在卻不得不停下來,“你為什么查雙泉路”
難道他知道什么還是那些信就是他寫的我悄悄后退一步,做好格斗的準(zhǔn)備。
“我叫大貓,是鬼怪叨叨叨的記者,前幾天楚桑車禍案你知道嗎鬧的挺大的那個”他拍打著地方志,擠眉弄眼的跟我說,他懷疑這個是鬼所為。
我跟被高壓電打了似的,“你說楚桑是在雙泉路出事的”
醫(yī)院的記錄太簡練,我根本沒注意。
我聲音太大,管理員不滿的讓我們肅靜,我也不管大貓著不著急,直接拉著他去樓下的咖啡廳。
“你快說,楚桑的車禍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貓?jiān)谑謾C(jī)上點(diǎn)了幾下,遞給我,上面是楚桑車禍案的官方新聞,“死者突然出現(xiàn),全責(zé),肇事司機(jī)出于人道主義,主動承擔(dān)喪葬費(fèi)。”
“這就完了”不能怪我驚訝,既然死人了,還造成這么大的輿論,不管是出于平民憤,還是其他目的,都應(yīng)該把案件清楚公開才對。
可現(xiàn)在一句話就完了而且我剛才看到雙泉路的資料,就是一條筆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