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滾帶爬的逃出去,喬桑給打了很多電話過來,我根本不敢接,后來干脆關機了。
早春的夜晚還是很冷的,我沒帶錢包,也沒法去賓館,穿著內褲轉悠了半天,干脆殺向了嚴麻子家。
我和喬桑就是在嚴麻子請客的時候認識的,可是那之后,他們就沒再來往過,就連我們大部隊聚餐,喬桑也對他淡淡的,跟別人沒什么兩樣,一來二去,我就把這事給忘了。
嚴麻子接了電話下來,看見我就開始吐槽,“被媳婦兒給攆出來了你可真給我們男人丟臉,別說我認識你啊。”
看我沒反駁,他反倒不好意思了,掏車費打發(fā)了司機,就推著我上樓,“女人嗎,都有點小脾氣,過了就好了,哥們跟前你還怕丟人啊走走,我這兒管夠住,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嚴麻子是個單身漢,老子移民,留下個四十平不到的房子,我剛進屋,他就忙活著把被子搬出來,鋪在沙發(fā)上,大方的讓我住臥室。
我實在憋不住了,直接問他是不是跟喬桑很熟。
嚴麻子臉當時就氣紅了,大叫著:“你特么還是不是兄弟懷疑我我再怎么樣渴,也不會惦記兄弟的女人。”
我沒想到他誤會,可是那些信,還有太平間的事,我還是不想說。
“我跟喬桑之間出了點問題,她不讓我去接她,不讓我去她家,我對她一無所知。”
我都快求嚴麻子了,是兄弟就告訴我。
看我真的急了,他才老實了,可惜他對喬桑知道的也不多。
“我那天去雙泉路辦事,正好遇到她攔車,美女遇到困難了,誰還能不搭把手。”
嚴麻子賭咒發(fā)誓的表示真沒別的了,再就是我們聚餐的那回了,我和喬桑看對眼了,他避嫌,也沒私底下聯(lián)系過。
我雖然失望,也沒辦法,還沒等睡覺呢,喬桑的電話就追到嚴麻子這來了,我趕緊擺手,不讓他說我在這兒。
“喬桑讓我轉告你,她明天請了一天假,陪你好好散散心。”嚴麻子撂下電話,跟我說。
我就驚訝了,“你跟她說我在這兒了”
“沒有啊,我說什么,你不都聽見了嗎”
嚴麻子說的對,我聽的準準的,他回答的沒毛病,那喬桑怎么知道的難道她真的是鬼
我不敢在這兒待了,跟嚴麻子要了套衣服,又借了一千塊錢,就想走。
卻被嚴麻子攔住了,他為難的吞吞吐吐半天,才說:“我不知道你們怎么了,但你要說喬桑,還真有件事。”
開了個頭,他話匣子也就打開了,他去雙泉路的前一天,做了個夢,夢里他一直在一個地方打轉,當時霧很大,車明顯撞到東西了。
他趕緊下去看,車轱轆上一灘血,他第一直覺就是撞到人了,可是整個車底下,路旁邊都找了,就是沒有。
嚴麻子是交警,成天處理交通事故,很清楚剛才絕對是撞到人了,而且車轱轆上的血量,肯定是活不成了,但是現(xiàn)在,受害者卻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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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嚴麻子慌了,開車就跑,可能太緊張了,也沒注意路,結果又撞上了什么,這回下車,跟剛才的一樣,而且他還在地上,發(fā)現(xiàn)一塊深淺不同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