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跟嚴(yán)麻子說,今天請假,陪陪我,可我現(xiàn)在哪敢接她的電話啊,一直等響鈴過了,才關(guān)機。
大貓看我不想說,也就沒多問,直接把車子開上了雙泉路。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很暗,兩邊連個路燈都沒有,就靠著三五米一個的夜光路標(biāo)勉強照亮,可見路況絕不會比車燈范圍遠多少。
路也有點破舊,車速不快,我本來就有點害怕,大貓還緊張兮兮的讓我盯著兩邊,“還有不到三公里就上大橋了,韓先生就是在一上橋的時候遇到不對勁兒的,周圍景色都變了,一輛車都沒有。”
要不是他在開車,我非得揪脖領(lǐng)子給他兩拳,“這些你之前可一個字都沒說,你不說警方機密弄不到嗎”
他訕訕的說就只知道這些,多余的都不知道了,我卻不敢相信了。
車?yán)镌絹碓嚼洌议_始只是緊了緊衣服,可后來冷的手指都有點發(fā)麻了,“大晚上的你開什么冷氣。”
大貓都快哭了,“你自己看看,我都把暖風(fēng)開到底了。”
我擺弄兩下,還真是,那這就不尋常了,我想說先回去,車子卻劇烈晃蕩了下,我們終于上大橋了。
我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兒,趕緊往旁邊看,沒有突然多出來的女人,可是
“大貓,你記得剛才路上,咱們前邊有個面包車吧”當(dāng)時他急剎,還氣的大貓狂摁喇叭。
大貓調(diào)出行車記錄,在上橋之前,我們前面的確有輛面包車,后面還跟著個北京現(xiàn)代,對面好幾輛車正在下橋,雙泉路是直接連接大橋的,中途沒有任何岔路。
可現(xiàn)在,那些車全都不見了,我不死心的又來回切換了幾次,那些車的確是在我們上橋的一瞬間,消失了。
“不對勁兒,趕緊回去。”我急的去搶方向盤,大貓也害怕了,猛打彎,油門直接轟到底。
我蹭了把冷汗,眼睛都不敢眨,一直盯著周圍,五分鐘后,我終于忍不住了。
“你確定沒走錯路吧”這里沒有岔路,我明知道不會錯,可還是自欺欺人的希望這是大貓的惡作劇。
我們上橋不過兩三分鐘,可現(xiàn)在全速往回開都五分鐘了,連橋的盡頭都看不到。
大貓的臉色煞白,掏出姨媽巾,直接貼到腦門上,還大叫著讓我打開車窗,給公雞一路放血。
公雞一直很老實,可這會就拼命跳騰,我差點抓不住,血滴滴答答的濺落,周圍的溫度總算是不再下降了。
大貓又往前開了一陣子,速度突然慢下來,我一邊催促,一邊猛擠公雞血,可還是明顯快空了。
“唐哥,我們好像走錯路了。”
“錯了就調(diào)頭,趕緊特么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不明白大貓又出什么幺蛾子。
車速已經(jīng)降到了滑行,他打了遠光讓我看,“你看那個牌子上寫的什么”
我瞇了瞇眼睛,那石頭像玉,還泛著瑩潤的光,字跡蒼勁有力,偏偏是古文,我辨認了半天,才勉強認出來,“芙蓉園”
雙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