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江城才回錦城沒有多久,一回來,便奔波于集團里的各種事情。今天慈善義拍活動之所以早到,也是因為恰巧在附近談一個項目的合作問題,順路直接過來了。
“準備一間房吧,二爺要休息半個小時。”特助吩咐。
酒店老總連忙應(yīng)著說:“最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二爺,您請跟我來。”
“不必了。”霍江城直接拒絕,沖旁邊特助使個眼色。
特助意會,點頭,這才去前臺那邊訂房間。
沒有住總統(tǒng)套房,特助開了房后,霍江城直接大步往專屬電梯去。打從進來,總共就沒開口說過幾句話。
酒店老總難得有跟霍家新任一把手單獨接觸的機會,連忙跟在身后,一個勁獻殷勤。霍江城一句話沒說,臉上表情也沒有什么變化,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直到到了電梯口,特助才攔下酒店老總道:“行了,就送到這里吧。”
“那好,二爺,您好好休息著。如果有什么吩咐,您盡管交代。”
進了電梯,霍江城看了眼時間……七點二十五,他只有三十分鐘的時間休息。
走到房間門口,刷了卡,見兩個保鏢跟門神似的守在兩側(cè),霍江城道:“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不必候著。”
兩個高壯的黑衣人相互望了眼,同時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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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安舒童被阿蒼帶著也乘坐電梯上了樓。期間,阿蒼打了個電話,之后,直接目標明確地架著安舒童往一個房間去。
安舒童此刻渾身燥熱,她臉頰紅得發(fā)燙,表情十分痛苦。
整個人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水,如果不是阿蒼架著她,她連路都走不好。找到了目標房間,阿蒼從褲兜里掏出一塊磁鐵來,直接開了門,然后將安舒童扔進去。
他任務(wù)完成后,左右看了看,直接大步離開。
霍江城警覺性很高,別說是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哪怕是風聲大點,他都會驚醒。霍江城剛剛才閉眼睡著,又警惕地驚醒,他立即坐起來,抬手“啪”一聲便開了燈。
適應(yīng)不了這樣的光亮,安舒童本能抬手擋眼睛。
“你是誰?”霍江城冷聲質(zhì)問的同時,已經(jīng)掀開被子,男人挺拔硬朗的身子,緩而穩(wěn)地朝門口走來。
安舒童漸漸適應(yīng)了屋里的光,慢慢仰起臉去。在瞧清楚她容貌的那一刻,霍江城原本藏著疑惑的眸子里,瞬間碎了滿眼的冰。
他黑眸虛瞇了下,到底穩(wěn)得住,臉上表情,沒有太大變化。
“怎么在這里?”眼神的變化,只是一瞬的功夫,他輕聲問了一聲,彎下腰去,親自將她扶起來。
安舒童身子一點勁兒都沒有,她站不穩(wěn),踉踉蹌蹌的,就軟趴趴倒進霍江城懷里。依著霍江城的性子,他是應(yīng)該將她推開的。手也出了力道,但最終還是沒有。
“喝酒了?”身上酒味那么重,他皺眉,扶著她轉(zhuǎn)身,將她扔在床上。
“嗯~”安舒童口干舌燥,渾身難受。
仰躺在床上,呼吸急促、雙面潮紅。她一雙桃花眼,此刻蓄滿水潤潤的光,喉嚨里,不自覺發(fā)出一些曖昧誘惑的聲音來。
到底還存著些理智,她有些痛苦,緊緊咬著唇。
霍江城穿著身黑色真絲質(zhì)地的睡衣,男人身子似山一般,立在床前。只略微忖了片刻,霍江城微彎腰,撈了安舒童便往浴室去。安舒童沾上他身子,便就黏住了。
她像是一條柔軟的細蛇,韌性十足,繞在他身上。
一雙嬌嫩的小手,從腰間,慢慢往上游移,摸上男人緊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胸膛。霍江城眸子晦暗兩分,立即按住她不安分的兩只手,一把將她扔進浴缸里。
開了花灑,冷水澆在她身上,安舒童瞬間清醒了幾分。
“醒了?”是男人冷而沉重的質(zhì)問,他將花灑扔在她身邊,“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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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沖了涼水澡,安舒童裹著白色大浴巾出來。
霍江城沒有再繼續(xù)睡,已經(jīng)穿戴整齊。安舒童出來的時候,他正坐在沙發(fā)上等她。
目光與他觸碰一瞬,安舒童立即低下腦袋,硬著頭皮老老實實走過去。
“霍二……爺。”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