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瑟瑟靠近長公主,抬手掩著唇。
“我本想著,此事回來了不好交代,不了郅王是個心地純善之人,他也知曉綁了人多有不對,愿意讓我講出實情。畢竟說到底,郅王是長公主的外甥,一家人呢。起初轉不過那個彎兒,現在是想明白了。”
長公主聽得云里霧里。
“到底怎么回事?”
瑟瑟猶豫了下,輕嘆。
“郅王都不隱瞞,那我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郅王之所以大費周章綁了我,一則是怕人知道他找了大夫,二則是怕在親人面前丟了臉。三則,他知我在貴府,就算有什么也好交代,故此選了我去與他問診。”
長公主依稀有了點眉目。
“這孩子,莫不是得了什么重病?”長公主訝異。
瑟瑟果斷點頭:“郅王殿下不能人|道,雙|乳|脹|痛,日夜難眠,見了男人比見了女人還興奮,他實在是嚇壞了。”
長公主神情凝固了:“……”
沉默了半響,長公主勉強用平靜的口吻道:“哦,如此,那難為這孩子了。”
瑟瑟遲疑:“這些對郅王來說,是不該外泄的秘密,他說長公主一家是他至親,敢于告訴殿下,至于旁的人,絕不敢知道他這些。”
長公主了然。
郅王是陛下較為寵愛的一個兒子,與賀家的關系又十分親近。
在未來,未必沒有奪得龍椅的機會。
這種情況下要是給人知道,他不能人|道,還……那樣了,別說陛下,大臣們也不敢把這樣的一個王爺推上大座啊。
這種事情對于一個皇子來說,無異于滅頂之災。
難怪素來小心穩(wěn)妥的郅王也會慌張成這樣,當街鬧事綁走了瑟瑟。
長公主還松了一口氣。
虧著綁走的是瑟瑟。自己家的人不會多說什么,捂死了也不會讓郅王大丟顏面。
“辛苦你了,倒是叫人妄作猜測了。”
長公主眉頭一擰:“本宮會打點好外面,你回來就只管好好休息,寶福這孩子不知道,奶娘哄著他睡了。你也別去看他,小心驚動了。”
“多謝長公主。”
瑟瑟含笑致謝。
郅王坐在正堂內的時候,腿肚子都在發(fā)顫。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好端端的事情會鬧成這樣。
現在,賀家人在準備什么?他那個姑父是要活活剁了他,還是他姑母親自出手劈了他?
最不濟,就是賀牽風來與他做個了斷,捅他一刀?
郅王捂著胸口面色沉痛。
自己都已經中了蠱了,就不能給他一個痛快的么!
長公主和大將軍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郅王捂胸口的動作。
大將軍腳步一頓,他扭頭與長公主對視了一眼。
他和兒子回來后,關于內中詳情,長公主已經給他們說了。
賀牽風放心不下瑟瑟,一回來就去了瑟瑟的院子,但是他作為姑父,作為臣子,理應去看一看郅王。
夫妻倆目光中都透露著一個堅定的念頭。
不要觸碰到郅王的傷心事兒。
這種私密不能與人道也的傷痛,不能提。
郅王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起身,看著大將軍那張復雜的臉,他兩股戰(zhàn)戰(zhàn)。
瑟瑟拿走了他不少的把柄,其中就有一些對賀家的小動作。
他姑父這是已經知道了吧?
要怎么辦,下一刻會揍他么?
挨揍也比蠱發(fā)作強。
郅王尋思著,是不是只要不死,這一波就熬過去了?
他凝視著大將軍,眼含閃閃眸光,亮晶晶的。
快來揍吧!
大將軍抬起的腳始終沒有落下去。
剛剛長公主給他說什么?
郅王現在看見男人……
大將軍腳步一轉,干咳了一聲:“我發(fā)現我還有事,長公主,王爺就拜托你了。”
大將軍來去一陣風,郅王還追了兩步:“姑父!”
你別走啊!你走了!姑母擰他腦袋都沒有人阻止了!
郅王欲哭無淚。
長公主猶豫良久,面對郅王,她難得拿出了對小女兒的耐心與溫柔。
“等久了,該餓了吧,姑母陪你用膳可好?”
郅王第一次面對高冷慣了的長公主扭曲的溫柔,后脊背一涼,渾身汗毛豎起。
他面露驚恐。
這就要給他斷頭飯了?!
郅王嗚咽了一聲,不知道多少次后悔,他怎么就綁了那個天殺的兇神呢?
如果能重來,他選擇跪拜。
作者有話要說: 瑟瑟:……大約是蠢死的。
換了一個名字!人間兇器小可憐!好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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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蘆兒給爺爺守完孝,家里就只剩她一人了。
她想好了,攢五兩銀子可以蓋一間房,買一塊地,再養(yǎng)一條狗看家護院,就算她一個人也不會受欺負。
蘆兒不想去王府做那個寄人籬下的養(yǎng)女了。
她想過自己該過的日子。
可蘆兒怎么也沒有想到,兜兜轉轉,她又回到了王府。
只是這一次,來接她的不是外門的粗使婆子。
蘆兒念了一輩子也怕了一輩子的世子,把她抵在門背后,單手托著她的下巴,用低啞的聲音問:“跟不跟我走?不跟,我就……”
蘆兒慌張閉著眼:“跟!跟!我跟還不行么!”
蘆兒以為她回到王府是去做養(yǎng)女的,后來才發(fā)現,比起養(yǎng)女,她更適合另一個身份。
女主重生
蘇甜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