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凡聽完才恍然大悟,于是鏗鏘有力地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和他倆沒關(guān)系,你放了他們吧,我任憑你處置!”那人叫道:“好!臨死前,你能說出這番話來,也不辱沒了你“飛將”的稱號。來啊!把這位小姐放了。”賊首說完,他手下一人就過來把綁繩解開,送亦峰和方蘭出去了。
賊首叫身邊手下就要去綁飛凡,飛凡拉開架勢就要動手,誰知那四人從上衣口袋都掏出手槍來,對準(zhǔn)飛凡,飛凡只得放棄掙扎,被這些人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扔在地上。接著賊首笑著對飛凡說:“你別指望你的那些弟兄來救你,他們也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都已中了我的埋伏。”飛凡心中暗道:“亦峰真不簡單,這么年輕,就能在那么短暫的時間內(nèi),猜到了這人的計劃。若再過個幾年,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業(yè)。”
亦峰和方蘭被送到酒吧吧臺那,那賊首的手下就進(jìn)去了,亦峰走到吧臺旁,說了聲:“誰幫我們開下門?”其中有一人起身,拿著鑰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說道:“想要嗎?想要的話,把這女人留下,你先出去,我們玩完,再把她送還給你。”亦峰聽著這話,氣得他怒發(fā)沖冠,七竅生煙,并不答話,一個右膝就往那人的肚子頂去,那人在道上混,也不是吃素的,往旁邊一閃就躲開了,但亦峰就趁這時,右手一撈,把鑰匙搶到手了。那些人看他動手,都紛紛站起聲來,個個從吧臺下拿出明晃晃的西瓜刀來,他見此情形,忙把鑰匙遞給方蘭,說道:“你快去開門。“說著他拿起一把折疊椅,就與這伙人戰(zhàn)在一處。
雖然亦峰從小練了《三合會》拳譜,但好漢架不住人多,這三十多號人,個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亡命之徒,惡虎敵不過群狼,少頃,亦峰背后,胸前都被刀砍傷了,幸好都被亦峰躲過了致命的要害。此時,方蘭跑到亦峰身旁拉著亦峰的手說道:“快走,門開了。”亦峰轉(zhuǎn)身就跑。忽然其中一人大喊道:“傷我們這么多弟兄,別讓他跑了。”
這些人都?xì)⒓t了眼,猛追著亦峰,往他身上砍,亦峰把門口的拖把拿起來,左右招架著,沒注意到酒吧門口,回來了一個人,方蘭在亦峰身后看得真切,那人抽出一把水果刀,往亦峰后心就刺。在這十萬火急的時刻,方蘭也顧不得許多,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亦峰的身后,亦峰就聽見“撲哧”一聲,他回頭一看,見方蘭倒在地上,胸前插著把水果刀,亦峰嚇得扔掉拖把,抱起方蘭就狂奔,那群人緊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亦峰時,亦峰前面開來一輛轎車,轎車停在亦峰面前,下來一人,正是李瑛,他趕緊護(hù)著亦峰一同上了車。
亦峰用雙手捂著方蘭受傷的胸口,看著傷口如火山爆發(fā)似得往外噴著血,車座都被染紅了一片,此時亦峰聲淚俱下,椎心泣血,眼里的淚水滴落在方蘭的臉上,她睜開眼,氣息未弱地說著話,亦峰把耳朵湊到方蘭的嘴邊,聽著方蘭斷斷續(xù)續(xù)地道:“你……愛過……我嗎?”亦峰低頭輕吻著方蘭的臉頰,哽噎了片刻,才喊出來:“愛,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方蘭聽完,嘴角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與亦峰第一次約會時的笑容一模一樣,她費了好大勁,把手緩緩地抬起來想要摸摸亦峰的臉,但又重重地耷拉了下去,忽然天空中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來,打在車窗上,如奏著哀樂一般,久久回蕩在他的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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