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新紀元2015年10月12曰早上10點,三合會總部飛將堂內(nèi),飛凡對亦峰說道:“那人是沖著我來的,下午雙方見面后,你先帶著方蘭與楊行在大灣公路上碰頭,他領(lǐng)著一幫蒼狼堂的弟兄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之后的事由我一人處理,我已經(jīng)安排好飛將堂所有的弟兄在大灣碼頭的附近待命,談判時我們只需帶著封閉式微型耳麥,情況危急的時候,飛將堂的弟兄都會趕到的,你不用太擔心了。”亦峰答道:“好的。”亦峰心里暗道:“哎!但愿如此吧。就怕綁匪狡猾,臨時更換地點。”大家正談著下午的事時,有手下向飛凡稟報,蒼狼堂堂主凌海求見。飛凡一聽,趕忙起身,率眾兄弟去堂外迎接。
亦峰跟在飛凡后面,定睛一看,一位中年男子身穿紅色的唐裝,白皙的國字臉,略有皺紋的寬額頭,獅鼻虎眼,朱唇皓齒,瞧見飛凡親自迎接他,他也緊走幾步,微笑著過來打招呼。亦峰頭一回見此人,就覺得凌海這人不可輕信,有狼顧之相。心想:“表哥怎么會認這種人做義父,真是糊涂啊!”飛凡與他相互寒暄了一番之后,把亦峰介紹給他認識:“這位是楊行的表弟。”亦峰也與凌海相互客套了一番后,凌海對飛凡說:“我有幫會的要事與你商議。”飛凡吩咐手下眾人散去,與凌海一同走進內(nèi)室去了。
新紀元2015年10月12曰下午兩點左右,亦峰與飛凡走進大灣碼頭的廢棄船廠內(nèi),見里面空無一人,只有些破銅爛鐵散落了一地,倆人大呼上當。此時亦峰的手機響起,他趕忙掏出來一看,一條短信上寫著“談判地點變更,如果你們在兩點半之前,沒趕到花都酒吧,就等著收尸吧。”亦峰與飛凡急忙飛奔出去,上了車子,亦峰問飛凡:“花都酒吧離此地多遠?”飛凡一邊啟動轎車,一邊答道:“開車的話,少說也要花二十五分鐘。”飛凡右手握方向盤,左手掏出電話,拔通了手下的電話,可是良久都無人接聽。亦峰也撥打了楊行的手機,手機那頭也是盲音。飛凡對亦峰說:“還好我們倆帶了耳麥,他們聽到我們對話后,肯定會趕到花都酒吧的。”亦峰惶惶不安地說:“那不一定,如果他們中了埋伏呢?”飛凡答道:“不會吧,他們雖然都是在大灣碼頭附近,但都分布在很隱蔽的地方。”亦峰對他說道:”如果會里有殲細通風報信呢?若這次綁架的目的就是要打草驚蛇,故意引出你飛將堂的弟兄,然后一網(wǎng)打盡,讓你飛將堂全軍覆沒,你覺得對方會給你反擊的機會嗎?”飛凡默然無語。
亦峰說道:“現(xiàn)在你只能通知其他堂的堂主,叫他們來幫你,但你別指望他們都會來,因為大部分的堂主都巴不得你早點死,他們才有更大的機會當上會長。”飛凡聽完亦峰的話,撥通了一人的電話:“喂,是劉叔嗎?飛將堂的弟兄可能在大灣碼頭附近中了埋伏,你能否出動“天字堂”所有弟兄,讓一部分趕往大灣碼頭搭救他們,一部分去花都酒吧接應我?”劉叔道:“孩子,你出了什么事?好吧,我這就去辦。”飛凡掛掉電話對亦峰說:“四個堂里,我最信任的就是劉叔,我爸救過他一命。”亦峰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沉思片刻,忙掏出手機撥通了表弟楊珺的電話:“喂!楊珺嗎?現(xiàn)在事情緊急,具體什么事以后我再與你說,你注意時間,如果三點鐘,我沒有給你打電話,你就報警,跟警方說花都酒吧有兩男一女死亡。懂了嗎?”楊珺詫異地說:“好的,哥,是什……”,還沒等楊珺說完,亦峰就把電話給掛了。接著亦峰又聯(lián)絡(luò)了李瑛,叫他來花都酒吧來接應他們。
倆人下了車,徑直朝花都酒吧的門口走去,飛凡邊走邊說:“待會你先帶方蘭離開,我盡量拖延時間,等弟兄們來救我。”亦峰點頭稱是。飛凡推開酒吧的門,亦峰緊隨其后,酒吧里烏煙瘴氣,昏暗的燈光下,站著一伙人,大約有三十幾個,個個氣勢洶洶,一看就是窮兇極惡之徒。他們那邊走過來倆人,對飛凡和亦峰仔細搜查了下身上是否帶有武器,其中一人掏出手機,打通了個電話說:“老大,他們來了。”這才把他們放進去,把酒吧的門鎖上后,就坐在吧臺上,喝著酒,聊著天。
亦峰和飛凡還沒走幾步路,就看見前面房間出來個人,朝他們叫道:“這邊!”他倆就往那房間走去,倆人一進門就聞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很刺鼻的酒味,亦峰一眼就瞧見,方蘭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椅子上,嘴巴被貼著膠布,眼睛閉著,像是睡著了一般,身上倒也沒有被虐待過的痕跡,臉上只不過略顯倦意,也無傷痕。亦峰一見到方蘭,就忍不住叫道:“方蘭。”
方蘭聞聲,醒來,睜眼一看是亦峰,剛想起身,才記起自己現(xiàn)在還被捆著,自己所受的委屈一下子就都涌上了心頭,眼淚就如同珍珠斷線般掉下來。亦峰在一旁看著甚是心疼。
坐在方蘭邊上的是一位近五十歲的男人,頭發(fā)鬢角皆白,豹頭環(huán)眼,鼻如懸膽,口似單珠,年輕時定是位帥哥,房間里其余五人都站在他身后,一看就知道這是賊首。那人看見鄭飛凡,說道:“鄭飛凡,你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飛凡莫名其妙地對他說:“你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那人冷哼一聲,說道:“你十八歲那年,為了要回貨物,獨自去談判,打死了六個人,其中有一位是“紅棍”也被你打死了,那位“紅棍”就是我兒子,他當年和你一樣大,前幾天才被提拔為“紅棍”還沒怎么享受生活,就被你打死了。后來我經(jīng)歷重重磨難,坐上了“新義安”副堂主的位置,今天終于讓我等到了為我兒子報仇的機會了。哈哈!堂主怕你,我可不怕你,我會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