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p>李瑛開著車子,正準備要把他們往醫(yī)院送。亦峰用袖口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對他說:“脈搏停了,身體都冰冷了,華佗再世也無力回天,我們快沖回去給方蘭報仇。”李瑛瞠目結舌地望著他,暗道:“這小子不要命,也別拉我下水啊!那么多人,怎么報仇?”亦峰看李瑛無動于衷,他把方蘭輕輕地放下,一擰身就從后座竄到副駕駛座位上,對著李瑛咆哮道:“換。”李瑛趕緊與亦峰換了個位置。
那伙人看到有人接應亦峰,也都不再追趕了,正往回走著,亦峰這時已經(jīng)發(fā)狂了,猛踩油門就往那些“新義安”的人身上撞,走在前面的人忽然聽到后面有許多人慘叫呻吟,剛回頭就被撞飛了。
亦峰并不罷休,開著車一直沖進酒吧里,然后往那個賊首的那個房間開去,車子與走廊上的墻壁都磨出了火星,兩邊的車門早沒了,那位“新義安”的堂主叫他兩個手下出去看看,剛一出房間門,就被亦峰的車子撞個正著,身體砸在墻上,腦漿散了一地。副堂主與其余三個手下正要從懷里掏槍,亦峰把方向盤往右一打,往那副堂主身上就撞去。他們現(xiàn)在連掏槍的時間都來不及,哪有時間管被綁起來的鄭飛凡啊,個個都是先保命要緊,撒腿就跑,這就要從房間的窗戶口逃走,亦峰跳下車,松開了鄭飛凡的繩子,突然感覺頭暈目眩,頭晃了三晃,昏昏沉沉地說了句:“抓到副堂主后,別殺。”說完就倒在了鄭飛凡的身上。飛凡看到亦峰因失血過多而昏倒了,忙叫李瑛先送亦峰去醫(yī)院,他去追那副堂主。此次事件,被稱為“花都慘案”,有二十多人身亡,后人有詩嘆曰:“為郎紅顏亡,雪恨心智狂。何人無牽絆,九泉覓誰家?”
李瑛把亦峰和方蘭送到醫(yī)院后,忙撥通了方博的手機把事情原委與他一說,方博只有這一個女兒,還指望她送終的,現(xiàn)在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在電話那頭就泣不成聲,痛罵李瑛保護不周,他問清楚地址后,就掛了電話。李瑛接著又找到亦峰的手機,聯(lián)系上了楊行。他這才離開醫(yī)院,走到一個僻靜角落,拿起手機撥通了一人電話:“組長嗎?出現(xiàn)意外情況,方博的女兒死了,亦峰現(xiàn)在昏迷,我要不要……”
新紀元2015年10月14曰早上九點,亦峰睜開眼時看見楊行,楊珺,鄭飛凡都圍在他床邊,鄭飛凡說道:“兄弟,是我連累了你啊,如果不是我的話,方蘭就不會被綁架了。”亦峰愴然涕下地說道:“人有旦夕禍福,也不能全怪你,要不是我對方蘭有所隱瞞,方蘭就不會賭氣,也許就不會讓“新義安”的人有機可乘了。”鄭飛凡嘆道:“警方那邊我都已擺平,那個副堂主我已經(jīng)抓到了,他名字叫胡萊,他干的這事,“新義安”的其他堂主都不知道,他也沒向他的正堂主請示,現(xiàn)在新義安的龍頭告訴我,隨我如何處置他都行,我就把他交給你了,你想怎么整他都行。”
亦峰左右觀瞧,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住的是一間讀力的高級護理病房,并無他人,他叫楊行,楊珺站到病房門口處望風,防止他人闖入。亦峰這才對飛凡說道:“我昏迷了幾天?幫會里的殲細查出了是誰嗎?現(xiàn)在幫會里的情況怎樣?”飛凡答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14號了,殲細還沒有查到,無論我們?nèi)绾斡眯蹋R都不肯說出殲細是誰。前天我們的人果然都中了埋伏,幸好劉叔的天字堂及時趕到,才救了飛將堂與蒼狼堂,不過飛將堂元氣大傷,蒼狼堂也損失了些成員。”亦峰輕聲地說道:“大灣碼頭的事,只有兩個幫會參與了,一個是飛將堂,還有一個是蒼狼堂,我現(xiàn)在懷疑是凌海出賣了你,對了,凌海上次行動之前說有事和你商議,是什么事?”鄭飛凡也不隱瞞,對亦峰說道:“每年的11月1曰,三合會都要投票選舉出下一任的會長,我言語之中比較推崇劉叔當下任會長。”
亦峰沉思了片刻,對飛凡道:“我有一計,可知凌海是否是殲細。”飛凡把耳朵湊到他近前,亦峰如此這般的一說:“……若是他敢去,就證明他不是殲細。如果他心虛……”鄭飛凡撫掌大笑道:“好計!妙,真妙!”與此同時,X港的海邊,方博與夫人并肩走著,他端著方蘭的骨灰,把她散向了茫無邊際的大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