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潔q宋唐:“給了嗎”
“給鄭雪了。”
再q鄭雪:幫我給你哥了嗎
“你不是挺傲嘛。”
害羞的表情。
“怎么看上他了,他不好,換個人吧。”
汗顏的表情。
“他這么說的”
“不是,我說的。”
“……那他說什么了”
“看都沒看,扔了。”
沉默半天:“你跟他說了是誰寫的嗎”
“就是說了才讓我扔的。”
過一會兒,陳潔下線了。
又過兩天,鄭雪返校領(lǐng)成績,大部分科目過了及格線,語文考了七十八。
回家后書包還沒撂下。
鄭雷:“你倆整理一下錯題,明天開始補課。”
翻一頁書,頭也不抬。
鄭雪驚:“你不是很討厭給我們補課嗎”
“遲早得補。”
“……過兩天唄,才剛放假……”
“就這兩天有時間。”
“……你有事兒忙去唄,完了再補也一樣嘛!”
說完開溜,撞見迎門而入的周麗萍。
“聽你哥說你主動提出要補課難得你這么乖,今天就不補了,休息休息,明天開始吧。”
“誰會主動提出這種事兒,他陷害我呢……”看看周麗萍臉色,“過兩天吧,剛放假補什么課呀。”
“你就別想著出去瘋了啊,老老實實在家補課,什么時候能出去玩就看你表現(xiàn)。”
她很憤怒。
鄭雷道:“你要是不想明天補,今天開始也行。”
她更憤怒了。
隔天上午,雖冷但天晴,陽光穿透窗戶照得書畫氈浮起亮晶晶的羊毛線。
鄭雪還沒睡醒,腫著眼睛翻卷子,等著鄭雷講題。鄭雷正看書,她也不打擾,一會兒的功夫又打起瞌睡。
一刻鐘后。
“你給宋唐打電話,跟她說再遲到就別來補課了。”
鄭雪一個激靈醒過來。
“她不來了,你趕緊講吧,講完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她怎么了”
“她爸給她請了一家教,過兩天就開課了,沒必要再來這兒受罪。”鋪平了卷子,視死如歸,“講吧,我今天保證認真聽。”
他沒說什么,合上書開始講試卷。也不講,指指默寫題。
“鴻門宴,抄十遍。”
鄭雪顫抖:“你知道鴻門宴全篇有多長嗎”
打個折。
“把含這句的段落抄了。”
于是抄段落。
還不忘吃早餐,邊吃面包邊砸吧嘴。
“別出聲。”
她皺了皺眉,放緩咀嚼速度,又往前挪了挪椅子。
“別亂動。”
鄭雪嘀咕:“大早上的吃槍藥了……”
默默吃完面包,她又情不自禁哼起小曲。
鄭雷抬頭:“你就不能安靜點兒”
冷著一張臉,很需要安靜的樣子。
以前補課鄭雪也沒少吃東西哼小曲,他從沒說過什么,今天卻很反常,她確定他心情不好,咽了咽口水,不再招惹他。
半上午過去他就講了一張試卷,是自補課有史以來效率最低的一次。鄭雪不敢抱怨,匆匆逃離充滿低氣壓的書房,跑去房間上網(wǎng)。
q宋唐:“你別請家教了,來我家上唄。”
宋唐:“已經(jīng)請了。”
“退了吧。”
過一會兒。
“怎么了”
“鄭雷非要給我補課,補就補吧他還不高興,不知道哪來的邪火,我快嚇死了,你要是在他就不會這么兇,快來拯救我。”
“……你跟阿姨說說吧。”
“不行,他倆一伙的,知道他這么管我肯定高興壞了。”
又過一會兒。
“可我已經(jīng)請了啊。”
“宋唐你不夠意思!”
下線了,不理她,是真生氣。
那頭的宋唐也不知該怎么辦,窩在姥姥房間喝熱茶。
不一會兒宋學(xué)飛走進去。
“你和鄭雪吵架了”
“沒有啊。”
“你鄭叔叔給我打電話了,問你為什么不和鄭雪一起補課,說鄭雪為這事兒生氣,中午飯也不吃,還以為你倆吵架了。”
“我不是已經(jīng)請了老師嘛。”
“我正想問你這事兒,這次考試成績還不錯,用不著大補,怎么想的要上外面請老師去,和鄭雪一起做題不好嗎”
姥姥:“你沒和鄭雪吵架,難道是和鄭家那小子吵架了”
“不是。”
“那就去吧,咱倆家關(guān)系好,別為這么個事兒弄生分了。明年你上高二,鄭雷就上高三了,想麻煩人家也沒那機會。咱也不是白補課,禮尚往來你老爸在行,你盡管去。”
“那請好的老師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