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塵將車停在酒吧門口,給陸航打了個電話:“我在門口了,你把然然送出來。”
“亦、亦然……”陸航緊張得說話都結(jié)巴了,“不、不見了……”
男人bo、起的xing、qi來回摩擦溫亦然雪白柔軟的小腹,他興奮得雙眼泛紅,變態(tài)似的tian、過溫亦然淌淚的下頜。溫亦然做夢都沒想過,這種事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在心底撕心裂肺喊著溫亦塵的名字,祈求他能聽到自己的求救。
哥,救救我!救我!
溫亦然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僅沒能博得男人半分同情,反而刺激了他的yu、wang。他分開溫亦然白皙修長的腿,手指沾了點(diǎn)xiong器上垂落的nian、ye,粗暴地cha、進(jìn)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
即將被人的恐懼讓溫亦然墮入了無盡的深淵,他不再反抗,漆黑的瞳孔里只剩下絕望的死寂,精致秀美的面孔也沒了生的氣息。正當(dāng)男人為溫亦然的順從而高興不已時,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多少年后,陸航想起今晚的這一幕,還會心有余悸。
陸航記得溫亦塵像一頭憤怒的野獸,嗜血般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他沖上前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酒瓶,毫不手軟地砸向男人的腦袋。頃刻間,鮮血從男人的腦門緩緩流下,他抬手摸了一下臉,刺目的鮮血仿佛踩中某根神經(jīng),被鈍器擊中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
男人倒在地上,不顧頭發(fā)上還殘留著鋒利的碎片,雙手死死抱住腦袋,疼得滿地打滾。溫亦塵的眼中一片冰冷,只見他緩緩彎下腰,陸航似乎猜到了他想干什么,還來不及上前阻止,那半個破碎玻璃瓶已經(jīng)插入了男人的肚腹。
痛苦的哀嚎不絕于耳,溫亦塵置若罔聞,他拔出玻璃瓶,又朝同一個地方插了進(jìn)去。
“求求你……放了我……”奄奄一息的男人緊緊抓住溫亦塵的手苦苦哀求。
陸航嚇得雙腿發(fā)軟,直接坐到地上,說不出半句話來。客人的尖叫聲引來了酒吧的保安,他們繞過陸航,沖進(jìn)包房,想要拉開溫亦塵。可是他們根本不是溫亦塵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他撂倒。
暴戾的溫亦塵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殺了這個男人,殺了他!
溫亦塵舉起沾滿鮮血的玻璃瓶,準(zhǔn)備最后一下了解這個男人的時候,躺在沙發(fā)上的溫亦然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不要!哥,不要!”
溫亦然從沒見過這樣的溫亦塵,被仇恨蒙蔽的雙眼只剩下森冷的殺意。這時候,溫亦塵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任何人的話,只有殺了眼前的男人他才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