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昏暗的燈光將曖昧的氣氛烘托到極致,男男女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里肆意狂歡跳舞。坐在溫亦然對面的陸航不得不扯著嗓子說話,才能勉強蓋過音樂:“亦然,別喝了!”
從進酒吧開始,溫亦然就一聲不吭的喝酒,少說也喝了半瓶威士忌。溫亦然本來酒量就不行,這會兒喝得東倒西歪,視線里陸航的臉變得模糊不清。
“酒……嗝……”溫亦然甩了甩見底的酒杯,搖搖晃晃站起來,打算再去吧臺要一杯。
陸航趕緊起身把溫亦然摁回沙發(fā)上,雙手重合哀求道:“我的祖宗,你可別再喝了。等下你哥來接你,看你喝成這樣,不得扒了我一層皮”
“我哥……呵呵……”溫亦然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他……有別人了,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開玩笑,就算倫敦下一秒遭恐怖襲擊,溫亦塵都不會不要溫亦然。
陸航只當溫亦然喝多了,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亦然啊,你別胡思亂想了。溫亦塵怎么可能不要你”
“你不知道……”溫亦然蜷縮著身體躺在沙發(fā)上,可憐無助的樣子仿佛被世界拋棄,嘴里不斷重復(fù)著相同的話,“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醉酒的人免不了胡思亂想,陸航也不知如何安慰溫亦然,他脫下外套蓋在溫亦然身上,拍拍他的手臂道:“我去上個洗手間,等我回來,帶你出去透透氣。”
溫亦然總是對溫亦塵抱有美好的期待,所以心甘情愿被束縛,無怨無悔的付出,直到秦風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所有的美夢。溫亦塵從不是他一個人的,他的溫柔可以留給別人,唯獨他的殘忍只留給了自己。
說到底,他只是溫亦塵的附屬品。作為附屬品,他不合格,他有了自己的感情,沒辦法對溫亦塵言聽計從。他希望秦風從溫亦塵的生命里消失,陰暗的想法不斷腐蝕內(nèi)心,只有溫亦然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曾經(jīng)的純粹無暇。
陸航的離開,讓一個盯了溫亦然整宿的男人有了可趁之機。
男人穿過舞池中央擁擠的人群,來到酣睡的溫亦然身邊,將他帶到事先開好的包房內(nèi)。半夢半醒間,溫亦然感覺到一陣涼颼颼的陰風鉆進身體,他微微睜開眼,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映入眼簾。
一瞬間,頭暈?zāi)垦5淖硪庀У脽o影無蹤。
男人脫光了溫亦然的衣服,用皮帶綁住他纖細的手腕,略帶剝繭的手掌游走在細嫩的大腿之間。溫亦然嘴里被塞了濕毛巾,無法大喊救命,他拼命掙扎反抗。被激怒的男人毫不留情給了溫亦然一巴掌,兇神惡煞的警告道:“老子盯了你一個晚上了,好不容易等你朋友走了,才碰上這么個機會。最好老老實實聽話,否則那么漂亮的臉,被打得鼻青臉腫可就不好看了。”
溫亦然細嫩的肌膚如白瓷般光滑透亮,男人一邊著迷地撫摸,一邊說些下流猥褻的話:“真是個上等貨,好久沒碰到長得那么細皮嫩肉的小少爺了,今晚你就好好讓我爽一下!”
陸航上個廁所出來,就發(fā)現(xiàn)溫亦然沒了人影,嚇得他七魂丟了三魄。他像個無頭蒼蠅似的滿酒吧找溫亦然,可服務(wù)生早就被買通了,來尋歡的客人更不可能注意溫亦然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