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云宗這次犯了難,按照一些不成文的規(guī)定,宗門之間紫衣排名之戰(zhàn),女修一般對戰(zhàn)女修。但是玄云宗的紫衣女修除了今天拜師的新弟子,只有兩位,還都不在宗門內(nèi)。
“男弟子也無妨,想要本姑娘狼狽離去,不過癡心妄想。”紅衣少女,驕傲的如同一只紅鳳凰,對著所有紫衣弟子下戰(zhàn)書。
隨即,各長老收到宗主的傳音,接著,迷霧峰的一位名叫云巒的師兄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姑娘,在下云巒,得罪了。”
“哼,不過是個小白臉,本姑娘玉悠悠,動手吧。”紅衣少女玉悠悠,抽出腰間軟劍,毫不客氣的施展了最擅長的劍法,“看我這拂柳劍法如何敗你。”
只見這位云巒師兄輕踏地面,身姿輕盈的躍入半空,借助輕柔的風之力巧妙地翻轉(zhuǎn)身形,飄至紅衣少女身后。
樊蕪看著云巒師兄的動作,眼中閃過曾祖樊振帶自己在鄒城停滯半空的事,突然疑惑不解起來。
這幾場遠游境的打斗怎么也沒見人飛起來遠游境應該能短途飛行了吧
這位云巒師兄,很明顯是遠游境,但是他也要借助風之力才能夠停滯片刻。
樊蕪突然感到很頭痛,一想到曾祖輕易地把自己扔給一位云游長老帶入宗門,再看這些長老在宗門的地位,樊蕪終于意識到兩個老家伙的境界恐怕不是表面那般。
曾祖、遲先生,你們到底騙我騙到什么地步啊!
樊蕪氣惱的看著眼前的打斗,想到了自身的事。
眼前的情景和上一局對戰(zhàn)一般,只不過角色和方式換了,紅衣少女氣惱的看著輕松的躲來躲去的云巒,“膽小鬼,就知道躲,有本事和我正面對決。”
“玉姑娘,在下不擅長戰(zhàn)斗,總不能以己之短擊爾所長吧。”云巒無奈道。
宗門派他出場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云巒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除了長得比較招同性恨,就是身法招人恨了。
云巒不想和礪劍峰的瘋子一樣每天拿著劍砍來砍去的,主要怕自己破相。
結(jié)果選了迷霧峰研究陣法,又怕自己來不及布置陣法就丟了小命,所以選了身法,沒錯,一點攻擊技法都沒學,只有陣法有點殺傷力了,而他的陣法還是以困陣為主。
玉悠悠簡直要氣死了,對面這個男人除了一副好皮囊,哪里都讓人看不順眼,打又打不到,罵又不聽。
玉悠悠哪里受過這份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咬著下唇想要扔出一件大攻擊力的靈器,又想著靠自己的本事打敗他,證明自己。
兩人僵持不下,玄云宗的人好似以暇,滿意極了。天明宗的男弟子們臉色就不好看了,他們的小師妹哪里受過這委屈,這小白臉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
樊蕪看著這猶如鬧劇的一幕,有點奇怪的想著宗門的目的。直到師兄徐晃走到她身邊,用古怪的語氣說道:“竟然是云巒這家伙出手了,原來對方是女修啊,怪不得。”
樊蕪有點猜測,但不敢肯定,畢竟她不熟悉這位步法驚人的師兄。
最終紅衣少女還是被云巒氣到扔出了一科雷珠,只是雷珠爆開的瞬間就被少女頭頂?shù)年嚪ɡё。B爆破的范圍都被固定好了。
云巒收起了那份瀟灑勁兒,淡然的說道,“姑娘既然沒有耐心了,那就到這里吧。”
話說完的瞬間,一把宗門的制式靈劍架在了紅衣少女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