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眼中的淚水刷的就流了出來,完全控制不住。
云巒一臉尷尬,有些手足無措。
“我輸了。”紅衣少女胡亂的劃拉一把臉,完全控制不住地淚水往下流淌,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本來就憋屈,因為輸?shù)舯仍囯y過的忍不住眼淚,結(jié)果擦不干凈的眼淚讓玉悠悠更尷尬的想哭。
捂著臉就跑回了宗門的弟子之中。宗門的四名男弟子趕緊圍上來。
“小師妹,一會我就替你去教訓(xùn)他,這小白臉看我不打爛他的臉。”
“小師妹,我把我的靈蛛卵給你玩好不好,別哭了。”
“小師妹,我把這個鐲子給你,你別難過了,雖然不是靈器,但這是我娘戴過的,說要給未來兒媳婦的。”
“你走開。”其他兩人敵視道,這哄人還帶拐回家的。
“小師妹,你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之前被打暈了的程銘也來哄道。
“你才不好看,你全家都不好看。”就這句讓紅衣少女玉悠悠哭的更厲害,轉(zhuǎn)臉向著云霞山后山跑開了。
十三長老李魏西對玉悠悠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沒有過多管束。
迷霧峰的峰主回頭,對著云巒使了一個眼色,云巒無奈的跟了上去。
接下來,對戰(zhàn)天明宗的兩名弟子無一例外的落敗了,這一下子就去了三個名額。
而彩云山的女修,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開始了挑戰(zhàn)。
只不過,她們不是天明宗的玉悠悠。
“林宗主,妾身等人不過是柔弱女子,弟子又皆是女修,就不與貴宗們的男弟子比試了,就讓女弟子們比比就好了。”彩云山云錦宗的彩蝶夫人滿臉的嫵媚,身姿曳然的對著林長風(fēng)嬌聲道。
樊蕪冷眼旁觀,這女子一點不像修行中人,滿臉市儈,一身風(fēng)塵。一身修為起伏不定,應(yīng)該是強行用藥物提升的境界。
樊蕪很難相信這是南陸十大宗門之一的云錦門長老。
再看天明宗的李魏西,不說其他,這一身修為可是實實在在的。內(nèi)外渾然一體,收放自如。恐怕比之本門的各峰主也不逞多讓。
樊蕪雖然不喜這位長老,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的這番作為讓云錦門弟子,直接對上玄云宗的剛拜師結(jié)束的樊蕪等人。
楊玉兒、樊蕪、越婉婷、宋軟軟,只有四個人,而對方來了五位弟子,卻不知這位長老準(zhǔn)備如何挑戰(zhàn)。
樊蕪不認(rèn)為宗主會拱手相讓,只不過想拒絕也不容易。
畢竟云錦門雖然除了宗主就沒幾個實力強大的仙人,但是裙帶關(guān)系卻很復(fù)雜。
“哦看來彩蝶夫人是奔著本宗四位女弟子的名額來的啊。”林長風(fēng)掛在臉上的淡淡笑意就沒有消失過,在彩蝶夫人眼中那叫一個淡定自若。
“自然不是,既然來了五個弟子,自然要五個名額了。”彩蝶夫人看著林長風(fēng)不錯的面容,略略可惜,只是嘴下未留絲毫情面。
“林宗主只要把那個名額給我們宗門,那自然就只打四場便可了。”彩蝶夫人鄙視的看著樊蕪四人低微的修為,不屑道“林宗主若是主動相讓,這幾位小姑娘也不必?fù)?dān)心被打的狼狽了。”
“彩蝶夫人好算計,只可惜,沒這個道理,”林長風(fēng)沒繼續(xù)說什么,“戰(zhà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