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柴徵和那個高麗老板的對話,兩人居然還能拉家常,蘇熠輝不得不說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哥們。
跟著客棧的小二走到房間,進房間前還要脫鞋,一看里面全屋鋪著藺草席,才想起高麗國也是有睡榻榻米的傳統(tǒng),環(huán)顧了一下角落里還有兩條床單,她雖然糙但是這種不知道誰用過的床單,算了吧!
柴徵叫了幾個高麗菜,一張矮桌上她和柴徵盤腿而坐,說道:“我說,哥們,咱們不差錢,真的,你不要這么節(jié)儉,雖然這個是美德。給點兒肉行不行?他們這里的羊肉、鹿肉味道都好。你讓我吃白菜?豆腐?”這個時代白菜特么只是酸,還不帶辣,怎么下飯?
“高麗人的主要吃食就是這些,難道你要讓人看出你不是高麗人?”柴徵側(cè)過頭看她筷子戳著米飯。
蘇熠輝沒法子只能夾起一筷子涼拌豆芽,就著半碗米飯,用楊白勞似的悲催眼光看著柴徵,默默地扒拉進嘴里。
柴徵看著她滿臉委屈,心頭不忍安慰道:“等咱們過了那群人的搜查,能出去了,再吃,這個時候不要顯得突出,可行?”
“聽你的!”蘇熠輝無精打采地吃了兩口就放下碗筷道:“你讓他們撤了,順便弄水進來,咱們洗洗睡吧。”
“等下他們肯定要來搜查的。先別睡!”
“就是因為他們要來搜查,才要睡覺。要不你遲遲不睡,這個房間里,連個屁都沒有,你呆愣愣地坐著,干啥?人一眼就看出問題了。”
“等下你睡那里!”柴徵指了指另外一邊說道,他實在受不了她身上的那股子味道,這么糙的一個漢子,偏生有一股子淡淡地卻沁人心脾的香味,太怪異了。
“干嘛呢?人家來搜房呢?說是夫妻,兩人睡兩邊?然后想想是不是有貓膩,好了一查……”蘇熠輝無奈地說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千萬不要太過于矯情,咱們是回家要緊,你不肯剃頭,我就依著你假扮高麗人,你不肯扮娘們,我就扮娘們。你看看我這是多遷就你了。你還要怎么樣?老子一個有家有室的男人,難道還會對你有肖想?再說了你自己看看自己那張臉,放外邊長得還不錯,可真跟我比,有的比嗎?再說那身材,我的身材要有肉的地方,那絕對有肉!你呢?瘦麻桿一個,摸著胸上的肋骨,可以當(dāng)琴來彈了。吃虧的是我,我都不擔(dān)心,你特么擔(dān)心個什么?”柴徵被她一溜兒的話塞地說不出話來。
店家拿了水進來,蘇熠輝拎著進了凈房,等她出來的時候,看見柴徵正在拿著布擦著藺草席,對她說道:“你先旁邊坐一下,一會兒干了再躺上去。”
“知道了!”蘇熠輝一身白色的內(nèi)衣衫,盤腿吐納了一會兒,前世總覺得氣功之類的飛來飛去那是假的,來了這里才知道真有其事,而且修習(xí)了之后,對自己的力量和靈敏都是有很大的裨益。
等柴徵進來,她往地上一躺,側(cè)著身體睡下了,對他說道:“把油燈吹滅了!衣服脫了,睡下!”
蘇熠輝抽走柴徵脫下的衣衫,往地上隨便一扔,催促著:“上身脫光,下身留條褻褲就好!”
“這是為何?”
“你等下就知道了!”蘇熠輝一邊說,一邊把柴徵的中衣給扒拉下來,又要扒他的外褲,柴徵捂住了腰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蘇熠輝自己把那間高麗的短衫給脫了下來,解開襦裙,往旁邊一扔,露出了光滑的背,她將頭發(fā)扯開,披散了一頭烏黑滑溜的頭發(fā),柴徵忙轉(zhuǎn)過頭道:“你做什么?”
聽見外面有聲音,蘇熠輝扯著他說道:“快躺下”
柴徵要背對著她,卻被她說道:“貼著我躺下!快點!”
沒等一小會兒,外面因為火把的亮光,將房間里面的光線照地能清晰可見。聽到嘈雜的聲音叫喊道:“快點起來,捉盜賊了!”
聽見這樣的話,柴徵身體繃緊了,要起身坐起來,被蘇熠輝按住輕聲道:“從背后抱住我!”
柴徵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要求,這蘇熠輝卻用后背貼住了他的胸口,壞了,他和她肌膚相親,那股子極淡的味道卻明明白白地鉆進了他的鼻子里。蘇熠輝說道:“抱啊!白癡!”
聽外面邊拍門邊說道:“別顧著穿衣服了,立刻給我出來,讓我們辨認。”
蘇熠輝一把抓過柴徵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對他說:“摸!”
“干什么?”柴徵的手下是溫暖柔軟的觸感,別說一直手掌了,兩只手掌都摸不過來,他腦子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個什么東西,但是那種感覺讓他渾身不得今兒,聽身邊的蘇熠輝說:“證明你是男人的時候到了。”
他腦子里哄地一下,明白了手下的滑軟是什么東西,立馬收回了手道:“你不要胡來!”
“讓他們完全相信咱們是夫妻,否則出去一個個辨認,肯定會出事情。”蘇熠輝說道。
“你聽我的!”蘇熠輝用自己的高麗長外衫蓋住了兩人。柴徵還在猶豫,蘇熠輝罵了一聲:“草,讓你扮女人你不肯,現(xiàn)在還扭扭捏捏。你媽的能不能雄起一點。”
柴徵道:“有必要嗎?”
“別一副我要強了你的樣子,老子要強你,你覺得你能逃地掉嗎?”蘇熠輝轉(zhuǎn)過身,伸出爪子在柴徵的背后撓了兩道傷痕,柴徵吃痛地叫了起來,蘇熠輝繼續(xù)側(cè)過頭身體對著門口。
柴徵整了整蘇熠輝的高麗外衫確認沒問題,手伸到蘇熠輝的胸前,卻不敢真按下去,蘇熠輝使勁一按,讓他抓住了自己的胸,就聽她嘴里用發(fā)出了,讓他臉紅心跳的聲音,那聲音完全是女人的,帶著無限嬌柔,甚至有些做作的聲音,蘇熠輝還在那里用高麗話說道:“你輕點兒,我快不行了啊!啊啊啊!”
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過來,她對著柴徵小聲說:“你喘氣,用勁兒罵我,弄死你,弄死你個小浪貨!快點!用高麗話。”
柴徵的臉紅地不成樣子,他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心里顫抖著,門被敲響,外面在叫道:“快出來!”
蘇熠輝嘴巴里叫了一聲:“啊!”然后再說:“輕點兒!”那聲音直讓柴徵一個顫抖,蘇熠輝偏生還貼著他,他的胸口與她的背貼在了一起,真真叫造了孽了,柴徵被她的聲音,和外面的緊張,加上她身上的味道給弄得快魔瘋了。
聽見外面扯開門的聲音,他低吼一聲:“弄死你個小浪貨!”手使勁地捏著蘇熠輝的前胸,門被強硬地扯開,蘇熠輝矯揉造作道:“疼啊!”
兩人抬頭看著外面進來幾個舉著火把的男人,為首的一個呵呵了一聲道:“干地正來勁兒啊!給我出來!”
蘇熠輝,伸手蒙住了臉,嗚嗚地哭出了聲,柴徵反應(yīng)過來,用帶著高麗腔的金國話道:“各位爺,能不能讓小的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