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女人穿衣服把!你就別穿了!”,那群人哈哈大笑
柴徵從來沒這么尷尬過。
說著,那幾個人退了出去,蘇熠輝穿了衣裙,將長衫兜在了自己頭上,跟著光著上身的柴徵走了出去,院子里已經(jīng)站了好些人,蘇熠輝靠在柴徵的身上,用空心拳頭捶打著他的胸連連喊道:“都怪你!都怪你!”
金國為首的一個男人問店主道:“她在說什么?”
“她說,都怪你!”店主回答。
“剛才他說了什么?”
“什么?”
“剛才咱們進去的時候,他說的是什么話?”
“干死你個小浪貨。”那金國官差一聽,哈哈大笑走開言道:“一張張的臉剝一剝,說這兩個賊都是慣會裝的。”
柴徵摟住了蘇熠輝,蘇熠輝手按在柴徵的胸前,蘇熠輝明顯感覺柴徵身體僵硬,到底是經(jīng)歷的事情太少,不夠淡定。
她低著頭埋在柴徵的脖子里,道:“沒臉做人了!”說著在他的脖子里吹了一口熱氣,手伸下去想要給他鼓鼓勁兒,剛按上去,發(fā)現(xiàn)不用鼓勁也足夠了。柴徵被她貼在身上,又按到那里,簡直就是羞憤欲死,臉上火辣辣地,面具會隨著人體溫度增高而變幻顏色,此刻也是通紅。
那金國的差官走到他們前面,轉(zhuǎn)到柴徵的背后看著一道道的紅痕道:“還真是浪貨!”往前來拉開了柴徵和蘇熠輝,蘇熠輝立馬雙手蒙住了臉嗚嗚地哭,哭地那個羞憤,他對蘇熠輝說:“放下手,讓老子瞧瞧,浪在哪里了?”
蘇熠輝放下了手,低下頭,被那官差挑起下巴,只見蘇熠輝咬著下唇,臉上掛著淚珠,當真是我見猶憐,柴徵趕忙護著她,那官差道:“還真浪!”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柴徵,在他下邊停了一聽,說道:“行了,進去吧!做到半吊子,讓你出來也為難你了!”
另外一個官差說道:“不扯面皮了!”
“扯什么啊?費那個神?那是兩個男人。這明顯不是夫妻就是姘頭,你沒看那男的都快憋死了,你自己在這樣的時候,被人拉開試試?”身為男人,他很理解男人的苦楚。這么一說哄堂大笑。
柴徵用高麗話對著蘇熠輝說道:“走,進去了!”
。
蘇熠輝還在那里軟著嗓子埋怨道:“叫你別胡來,忍著點都不肯,非要胡來,丟臉丟大發(fā)了,日子沒法子過了。”
他們倆進去之后,聽到外面的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說道:“這個,像!抓走!抓走!”柴徵一進門呼出一口氣,手按在胸口。蘇熠輝往地上一坐,手摸著下巴問他:“兄弟,你還是雛兒吧?”
柴徵本就羞窘,被她這么一問,簡直就是,就是想要挖個地洞鉆下去。索性轉(zhuǎn)過身體不理睬她了,蘇熠輝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道:“怎么樣?還是我這一招,好用吧?”
“反正出丑的不是你,你當然覺得好用。”柴徵悶悶地說道。
蘇熠輝笑著道:“我怎么沒出丑了,都被罵浪了!咱都頂著別人的臉,要說出丑也是出別人的丑。你犯什么脾氣啊?你那點子生理變化來地剛剛好。你看咱們不就避過了?”
柴徵悶在那里不回她,等了很久火光才離去,院子里才聲音低了下來,才站起來說道:“我出去看看!”
“嗯!”蘇熠輝回答道。
等柴徵進來,蘇熠輝坐在地上,點了油燈,脫下了衣衫,撐起雙手,將胸口的兩團脫了下來。這件東西是空間里拿出來的,據(jù)說是專門給那些女裝大佬用來變裝的,穿脫方便,實用。此刻她是一副男人的身板,胸肌發(fā)達,腹肌分明,柴徵沖到她面前問:“這是什么?”
蘇熠輝將兩坨硅膠塞進他的手里道:“你剛才摸的東西!怎么樣?手感好吧?”自己穿上了中衣。
柴徵看著這兩團東西,咬著牙叫道:“蘇熠輝!”
“你別不滿足,我想要給你摸,也得我有,對吧?沒有么?只能給你摸摸這個假的,手感不錯吧?跟真的沒什么不一樣,尤其是燈一吹。”蘇熠輝挑起那東西,放在自己手里捏著,弄得柴徵都快罵出聲了,蘇熠輝道:“你打聽到什么了?”
“他們沒有走,好多人在這里住下了,抓走了好幾個人。”柴徵說道。
蘇熠輝:“看吧?這種事情就是要杜絕在萌芽中,讓他們一點點懷疑都不能有。否則我打得過這一堆,但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蹤跡,追兵延綿不絕,那多麻煩?”
蘇熠輝捏著手里的兩團,道:“看來明天還得用,捂死老子了!”
“我不摸了!”柴徵低聲的叫道,口氣有些氣急敗壞。
蘇熠輝笑了笑,伴隨著嘿嘿聲說道:“換一換,我摸你?”
柴徵一看她笑地猥瑣的臉道:“算了!”
今天他怎么都沒想到會對著這么一個糙老爺們,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