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該說這充滿了童話風(fēng)的詭異故事,還是該說那家伙這么興致勃勃的扮演紅皇后
另一個人隔著一段距離,沖我們喊道:“以前紅皇后陛下可不是這么殘暴的……都是白皇后來之后,我們紅皇后也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恭喜你,猜到了真相。
我心累的嘆了口氣,無比迫切的希望回到我的世界,把欠的稿子全都交上去,然后癱在家里咸魚——對不起我不該拖稿的,寫稿子多么快樂——
在我內(nèi)心喪到極點的畫外音中,赤司先生帶著我回了白蘭所在的城堡。
城堡高高的矗立在一片白玫瑰中,用來警戒外敵的侍衛(wèi)們穿著小丑的衣服,面容僵硬的沖我們打招呼。白蘭隔著挺遠(yuǎn)的距離,隔空喊道:“我們的愛麗絲小姐回來了么——帶來那三個東西了嗎——誒——那個討人厭的紅皇后怎么也在”
白蘭的聲音不情不愿起來。但他還是讓我們進了城堡,見到了他本人。
白蘭看上去要比電視里看到的年輕很多。頭發(fā)蓬松,笑容甜膩,手邊密密麻麻的擺放著開口和沒開封的棉花糖袋子。
“好久不見。”赤司征十郎悠悠開口,“意大利的密爾菲奧雷boss怎么在這里意大利已經(jīng)容不下你了嗎”
“彼此彼此,我也沒想到赤司財閥的繼承人也會無所事事的卷入到這里面。”白蘭皮笑肉不笑的擋了回去,反問道。
“勞逸結(jié)合。”赤司瞇了瞇眼,走到白蘭的對面坐了下來。
……這兩個人怎么看起來像是認(rèn)識的樣子
我站在原地,懵了懵。
“三樣?xùn)|西。剪刀,湯豆腐和吻。”
白蘭懨懨的垂下腦袋,整個人縮到了華麗的椅子上:“難得的奇遇,赤司少爺竟然還端著你那副架子。真沒意思。”
赤司一眨不眨的盯著白蘭:“哦”
“所以我不玩了。”白蘭孩子氣的揮了揮手,“這三樣?xùn)|西集齊了,我們就能回去了。”
赤司瞇著眼,似乎是權(quán)衡了一段時間,才擺著假笑,把他說的東西擺在了兩人面前的桌子上:“最后一個是你的惡趣味吧”
“不不不,這可是這里的主人的意愿。”白蘭看著赤司平靜中醞釀著風(fēng)暴的眼,捏著棉花糖笑了起來,“畢竟你可是把城堡里原本的‘紅皇后’——睡美人小姐趕了出去,作為懲戒,自然要有人代替睡美人完成那個吻。”
“……”
赤司的面容僵硬了一下。
“如果是那個的話,……已經(jīng)得到了。”我痛苦萬分的舉起手,“不久前我溺水……”
“嗯,這樣就好啦。”
白蘭這樣說著,臉上卻帶著任誰也能看出來的遺憾樣子。
“那就不得不結(jié)束這段有趣的經(jīng)歷了——”他悠閑的點了點桌子上的東西,食指上帶著一枚戒指閃閃發(fā)光。
“回見,愛麗絲……‘先生’。”
白蘭似乎是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我只記得看到那個我險些以為和我交流的是一只大灰狼——
意識漸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個結(jié)束……說實話這個很不順我心意。被影響的有點大,所以這個寫的不好……之前消失就是在想這部分要怎么辦。
之后會大修,暫時先擺在這,開始下一個吧
謝謝小天使的支持。
無以為報,唯有爆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