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原涉”我極具求生欲的拿出了我今后人生都比不上的演技, 睜著眼睛說瞎話, “是個女孩子”
“不,是男孩子噢。”
赤司征十郎似笑非笑, 聲音低沉。
“沒、沒想到紅皇后陛下喜歡這類型的啊……”
為什么!
我嘴上笑嘻嘻內(nèi)心mmp的撞墻:為什么不能把我的形象也全都變成女孩子——!女裝我也認(rèn)了!性轉(zhuǎn)我也認(rèn)了!
“仔細(xì)一看, 愛麗絲和他也有點相像呢。”他不清不淡的繼續(xù)說道。
……這算什么我像我自己
我掩飾一樣的打著哈哈。
赤司征十郎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很長時間。他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一雙金眸冷冷的掃視著我。我被他好像在挑剔菜市場上蔬菜的目光震的抖了一下——
這位爺好像、大概……最討厭的就是裙帶菜。
我:“……”
我毛骨悚然的看著小隊長越來越危險的神情, 冷汗刷的就流下來。
不妙,我覺得再下去的話他可能要把我剁掉喂狗。
我決定拯救一下自己的生命:“那個, 白皇后讓我來拿些東西……”
赤司征十郎微笑漸深,饒有興味:“白蘭那家伙和我可是水火不容的競爭關(guān)系啊。你剛才看到的那個水池, 還有外面的荊棘, 都是他的手筆。”
完蛋, 好像又說錯了。
我堅強地扯出一個笑容, 閉了嘴。
赤司征十郎沒再糾纏下去。他揮了揮手, 門外就悄無聲息的涌進了一些侍衛(wèi)。在此之前,我絲毫沒感覺到外面有人……
“我和白皇后也好久沒見了。”
赤司征十郎指揮那些低著頭的侍衛(wèi):“給我備車,是時候去看看我們的老朋友了。”
我蹲在他后面,擰著裙角的水。從我的角度, 正好可以看到那些侍衛(wèi)低著頭, 對著地面露出了害怕恐懼的神情。
他們動作迅速的鞠躬離去,只剩了兩個侍衛(wèi)不遠(yuǎn)不近的站到了赤司征十郎的身后。而赤司被水珠簌簌落到地板上的聲音吸引過來。他隔著一段距離看著我, 我狼狽的樣子映在他的金色眼珠里。
“給這位小姑娘準(zhǔn)備一身新衣服。”他不輕不重的吩咐:“我記得睡美人殿下的衣柜里有很多小裙子”
侍衛(wèi)還沒說話,我搶先一步快速道:“陛下,希望您能賜給我方便行動的衣服。”
侍衛(wèi)在暗處沖我露出了憐憫的表情。……這家伙在這里是暴君嗎怎么這么多人都對他感到恐懼
赤司征十郎那雙無機質(zhì)的金色眼眸打量了我一下。我撐著臉回看回去。
侍衛(wèi):“……”違抗紅皇后陛下的命令, 這個小姑娘已經(jīng)死了。
他身上的氣壓越來越低,旁邊的兩個侍衛(wèi)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瑟瑟發(fā)抖的跪了下來。我心里也有點打退堂鼓——這家伙不會真的對我實施什么酷刑吧
“就按他說的做。”
赤司松了口。他轉(zhuǎn)過身,穩(wěn)穩(wěn)的走出門外。隨著他的離開,房間里窒息的氣氛也恢復(fù)過來。那兩個跪下來的侍衛(wèi)顯然放松下來。一個侍衛(wèi)癱在地上喘了一會氣,然后爬到我旁邊戳了戳我的手臂:“我第一見搶著違抗紅皇后陛下的人,而且紅皇后陛下還沒有發(fā)火——”
“他很可怕嗎”
我故意用了代表男性的‘他’,侍衛(wèi)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逮到我仿佛訴苦一樣的吐槽:“紅皇后陛下最討厭海里的生物,前段時間剛剛下令讓軍隊把沿海線往后填平了百米;他喜歡吃湯豆腐,于是湯豆腐堆滿了五個倉庫;他最討厭違抗他的人,所以他們都被扔到森林喂了大灰狼——”</p>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