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你這么好,我舍不得獨(dú)占你。”
姝寧沉溺在這綿綿的情話中,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金珠子,嘴角卻越抿越緊哪有男人,會(huì)愿意分享自己喜歡的人除非
“你叫什么”坐在桌前的解挽衣,忽然看向帶上門出去的金珠子。
金珠子馬上擺出一副誠(chéng)惶誠(chéng)恐的模樣,似乎他語氣重一些,就要跪倒下來,“奴才奴才叫金珠子。”
“金珠子。”解挽衣念了兩聲,而后輕輕笑了聲,“我這里倒是有顆珍珠,雖比不上金的,但和你名字,也是有幾分相似的。”手中珍珠,拋了過去,“賞你了。”
金珠子雙手捧著珍珠,一副從未見過此等奇珍的諂媚模樣,“多謝王爺賞賜,多謝王爺賞賜。”
“下去吧。”
金珠子收了這樣的賞賜,似乎是歡欣極了,下樓時(shí),都險(xiǎn)些一腳踏空摔下去,還好他扶住了欄桿。解挽衣在他身后看著他,此刻,他愈發(fā)覺得,這主仆身后的那人,手段高明了。
下樓去打水的金珠子,在廚房里,捧著那珍珠看了半晌他從珍珠衣上拆下來的珍珠,每一顆上面,都有一顆穿線的孔,但這粒珍珠,雖然與那珍珠衣上的珍珠極為相似,但卻是圓潤(rùn)無暇的。
本來篤定他們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的金珠子,因這一顆珍珠,又動(dòng)搖起來。
若見風(fēng)聲不對(duì),走了就是。
想到這里的金珠子,將珍珠收起來,神色如常的端著熱水,又回樓上去了。帳子后的姝寧,躺在李廷禹的懷中,與他十指相扣,耳鬢廝磨,坐在桌邊的解挽衣,此刻也起身,坐在姝寧身畔。等金珠子端著水盆走進(jìn)來,他直接接過濕帕,親自幫姝寧擦洗起來。
兩位,皆是京城中的世家子弟,被他們所環(huán)繞,姝寧不免有些飄飄然起來。
金珠子眼觀鼻鼻觀心,端著水盆站在一旁,一動(dòng)不動(dòng)。
不知怎的,解挽衣忽然提到了他,“你這奴才,為什么要叫金珠子”
姝寧瞥了金珠子一眼,頗有幾分嘲諷意味的道,“許是家里窮,爹娘起個(gè)好名字,想讓他以后多得些錢財(cái)。”
李廷禹和解挽衣一齊笑了起來。
姝寧擦洗了身子,由李廷禹陪著歇下了,回到后院的金珠子終于可以放下水盆,揉一揉酸麻的手臂了。只是他在亮堂的房間呆的太久,忽然從后院走過,又急著放水盆,所以路過水井時(shí),一腳踢到了什么東西金珠子低頭一看,是一個(gè)水桶。骨碌碌的,滾到了月光下。
這
媽媽方才讓人將掉進(jìn)去的水桶撈起來了
金珠子只思索了一會(huì),就因手臂酸麻,一頭闖進(jìn)了柴房里,將銅盆丟到灶臺(tái)前。
“累死我了。”
“金珠子”花娘的聲音,從外頭響了起來。
金珠子甩甩手臂,嘴巴里小聲嘟噥了幾句之后,就一邊往外走,一邊高聲應(yīng)了句,“來了。”
熙熙攘攘的前廳,花娘拉著金珠子的袖子,對(duì)他道,“解王爺有事找你。”
“找我”
花娘忽然扯著脖子,向金珠子身后,露出一個(gè)笑來。金珠子回過頭,正見到一身月白衣裳的解挽衣,手持折扇,站在花樓門口。若這里不是煙花之地,他這副模樣,真像極了折子戲里,得名門小姐傾心的年輕書生。
“還愣著干嘛,快去啊。”花娘催促。
金珠子只得掉頭出去,走到解挽衣面前,點(diǎn)頭哈腰,“王爺,您有什么吩咐”
“今日太晚了,我出來又沒帶什么奴仆,怕夜路走的不方便。姝寧便說,讓你打燈籠,來送送我。”解挽衣的理由,乍一聽,好似沒什么問題。
金珠子也回去取了燈籠,走在前邊,為解挽衣帶路。
夜深了,街上都沒有什么人,只有個(gè)更夫,敲著竹梆走過,“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因?yàn)榻鹬樽哟蛑鵁艋\,更夫避開了他們,是沿著街角走過去了。
“金珠子。”
“小的在。”
“你覺得,你家公子如何”
金珠子側(cè)眸看了一眼,見到地上被拉的長(zhǎng)長(zhǎng)的黑影,“回王爺?shù)脑挘邮桥乓娺^,最好的人了。”
“我也覺得他好。”因?yàn)榻馔煲伦咴诤竺妫鹬樽又荒芡ㄟ^他的語氣來判斷他說這話的神色,“落在這樣的污穢地,卻還能作出那樣清麗灑脫的詩(shī)句。實(shí)在是令人仰慕。”
金珠子沒有做聲。
“不過,他也不只是詩(shī)寫的好,手段也高明的很。”腳步落在地上,輕的只能聽見沙沙的聲音,“我本來只是有點(diǎn)喜歡他,仰慕他但是,現(xiàn)在我想得到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diǎn)想玩加更游戲了
小劇場(chǎng)
罹決這一章我就撈了個(gè)木桶,感覺不到我身為攻的尊嚴(yán)啊
渣作者明示小伙子,當(dāng)攻,首先要有自覺
罹決
渣作者比如,看見作者,想要凸顯出自己的特色,就要數(shù)錢狀
罹決皺眉,然后恍然大悟讓我出場(chǎng),不然殺了你
渣作者oc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