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卻哈哈大笑起來,指著董芳華鼻子道:“你這個女娃娃倒是很有點(diǎn)見識。”他又一指蕭紫妍道:“你們逍遙侯府不怕我安王府?好大的口氣,和本王作對,本王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安王府的下場是什么!”
蕭閻氏聞言一把護(hù)住蕭紫妍道:“你別亂說話,秦柔桑是什么好東西?得罪安王必然是她的錯,你快給安王道歉。”
蕭紫妍倔強(qiáng)的道:“憑什么?安王府打上門來,我們逍遙侯府就要彎腰道歉嗎?他這么厲害,怎么不在我哥哥在家的時候打上門來?還不是怕了我哥哥!”
“你找死!”安王爆喝,把刀相向。
“說得好!”秦柔桑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身紅裙的她款款步下臺階,桀驁霸氣的話語帶著雷霆般襲來:“我蕭家人,門楣怎可被人隨意踐踏?脊梁又怎能隨便對人彎下?那些隨口輕易就能將我蕭家顏面賣了個徹底的狗東西,實(shí)在不配得到我蕭家的庇護(hù)。董芳華,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你不是我蕭家人,若再敢有一次以蕭家人的口吻出賣踐踏我蕭家,我必拔了你的舌頭,將你亂棍打死!”
“你敢!”蕭閻氏瞪眼怒喝。
“你看我敢不敢!”秦柔桑也是一聲厲喝,雷霆萬鈞般道:“蕭閻氏!我看你真是腦袋有坑灌水,是該好好消炎一下,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是蕭家婦!哪怕敵人打上門來,哪怕敵人氣勢滔天,但我蕭家人必然誓死維護(hù)蕭家顏面門楣不墮!那些對敵人卑躬屈膝彎腰乞憐的,不打死留著當(dāng)下酒菜嗎?”
蕭閻氏被秦柔桑這個兒媳婦呵斥的竟是啞口無言,她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秦柔桑說的竟然很對。
秦柔桑停下腳步,腳尖一抬便將那顆猙獰恐怖的頭顱勾了起來,一手拎著頭顱,灑脫淡定的走向安王。那一刻她如地獄盛開的黑暗之花,滿身魔魅之氣四溢,在侯府兩尊石獅子中間站定,一把將頭顱拋向安王身后的馬車中。
秦柔桑微笑道:“安王的見面禮我實(shí)在是看不上,拿著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玩意來嚇唬我家女眷實(shí)是小家子氣的很。我就借花獻(xiàn)佛,回贈給安王的女眷了。下一次,若安王將安王妃的頭顱親自送上,我秦柔桑一定欣然收下。”
身后的馬車?yán)飩鱽眢@恐至極的尖叫聲,安王臉色陰沉下來,死死的盯著秦柔桑道:“好膽魄!本王還真是來對了,小郡主多年不見,這股狠毒勁真是見漲。”
秦柔桑微笑道:“彼此彼此,安王有何指教,我秦柔桑來領(lǐng)教,必不讓安王白來這一趟!”
眼看秦柔桑把氣焰囂張的安王懟的火冒三丈的樣子,蕭紫妍只覺得解氣,忍不住大喊一句:“秦柔桑,給這個老匹夫一點(diǎn)教訓(xùn)。”
“口無遮攔的小畜//生,本王先給你一個教訓(xùn)!”安王虎目怒睜,手中金刀勢不可擋的對著蕭紫妍投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