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崇尚武力,以他之能力,這一出手讓手無縛雞之力的蕭紫妍見血喪命都是輕易。
“妍兒!”蕭閻氏慘叫一聲,身子軟了下去。
董芳華本來和蕭紫妍站在一起,見狀連忙躲的遠遠的,夸張的用衣袖掩住嘴角暢快的笑意。
蕭紫妍眼睜睜的看著那把刀飛向自己,整個人都傻了,驚嚇讓她喪失了躲閃的能力,絕望瞬間席卷了她,她下意識的閉緊眼睛,恐懼的心跳幾乎停止。然而想象中的劇痛沒有到來,一道道驚呼卻此起彼伏的讓她睜開了眼。
秦柔桑如一陣閃電般風馳電閃而來,她的速度太快,明明和蕭紫妍有十幾米的距離,可是眨眼間她與蕭紫妍便是一步之遙。
然而那把先行而來的金刀更快,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蕭紫妍眼前,她的頭發(fā)甚至被金刀剛猛的勁風吹的乍起。
秦柔桑一把抓住刀柄,被刀的慣性力量硬生生的向前拖了半步,但她手臂一甩,金刀便轉換了方向,剎那間便將已經(jīng)等死的蕭紫妍解救下來。
眾人屏住呼吸,不可置信的看著此刻如戰(zhàn)神一般擋在蕭紫妍面前的那道身影,她臉上沒有了以往跋扈刁鉆的刻薄,沒有剛才頑皮戲虐的笑意,此刻的她眉目凌厲,紅唇緊抿,如同一把出鞘的劍,鋒芒畢露,擋在弱者面前,為他們抵擋一切危險。
她站在那,嬌弱的身子,卻充滿力量和不可侵犯的霸氣。
安王在馬背上懶散的身姿霍地坐直,虎目冒著寒光,不可思議的怒道:“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能抵擋的下本王的絕命一刀?那是本王的奪命金刀,你怎么可能拿得住?”
秦柔桑一個轉身,鮮紅的裙裾翻飛,刷地一聲將金刀亮出,冷笑道:“我說過,安王有什么招數(shù)沖我來,我通通領教絕不眨眼。你當著我的面無視我的話殘殺我的人,如此挑釁,若不回禮,豈不是我秦柔桑失禮?”
秦柔桑一手將刀緩緩舉道眼前,目光透過寒光凜冽的刀刃直視安王,桀驁一笑,另一手抓住刀刃,做了一個掰的動作。
安王譏諷的笑容擴大:“不自量力的無知小兒!我那金刀乃天山玄鐵鑄造,別說本王,就算是蕭陌那等罕見的高手也絕不可能徒手將這刀掰斷……”
安王話音未落,只聽嗡地一聲悶響,秦柔桑手中的金刀應聲而斷,一分為二。
安王瞠目結舌,驚駭?shù)牟铧c跌下馬背,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狂怒道:“本王的刀!這怎么可能?”
秦柔桑微微抬起下巴,雙手投擲,那兩截斷刀嗖地飛向安王,在安王驚駭欲絕的目光下深深的插///進了安王面前的地面,入地三分。
秦柔桑桀驁不馴的道:“我再說一次,我一人作事一人當,你有什么仇恨報復都沖著我來,敢動其他人,這就是下場。我秦柔桑還真沒慣著過誰!”
這波打臉秦柔桑感覺非常爽。
但安王卻憋屈憤怒的無處發(fā)泄。而安王身后的馬車里忽然沖出來一個華服女子,只是那女子頭發(fā)凌亂,滿面蒼白,目光陰毒的指著秦柔桑尖叫道:“你囂張什么?給我殺了她!殺了這個賤人!”
秦柔桑瞬間被沖擊/波擊中了似的,腦子里盤旋著憤怒的咆哮‘殺了她,殺了她這個賤人。’
秦柔桑努力控制心神,她知道這就是死敵見面不死不休。眼前之人無疑就是安晶郡主了。
安晶終于擺脫了那顆頭顱帶來的恐懼,她站在馬車上跳著腳的怒吼:“父王殺了她啊!都是她,她搶了我的夫君,毀了我的臉,還虐待我的女兒,將我趕回娘家,父王,女兒何曾受過這等奇恥大辱啊?女兒要她死!”
秦柔桑言辭犀利能揭掉人一層皮的道:“真是天大的笑話。誰讓你來受這些辱的?不是你自己跳進來的嗎?蕭陌沒成親,你我就都有權利爭奪,但最后我得到了他,我們成親了,你就應該認命,乖乖撤退。但是你自己非要攪和進來,一個郡主,竟然下做的寧愿給人當妾,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你就應該做好一個妾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