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他怎么可能在這里守著她到醒來?只恨不能她就此歸西。
蕭陌剛硬的面部線條不知不覺的柔和下來,耐著性子的道:“我要去軍中,你一個女子如何能去?若你擔(dān)心今天那種事再發(fā)生,本侯可以保證,我娘不會再那樣做,但前提是你不能再闖禍。我走后不一定多久能回來,你就在你自己院子里別出去,吃穿用度都少不了你的。”
秦柔桑擰著好看的黛眉耍賴道:“不行,我就要跟著你!你別想扔下我。”
蕭陌耐心耗盡,斥道:“又犯病是不是?”
秦柔桑一臉倔強(qiáng)的喊道:“你要是走了你娘在帶著人來打我怎么辦?你說的再好,可是真出了問題你不在,遠(yuǎn)水不解近渴,這里太危險了,你要是不帶我走,那我就出去住。”
快選吧,選哪一個都對她有利。秦柔桑得意的想,帶著她,她就能刷厭惡值,不帶她就更好了,她有了正當(dāng)理由可以出去住,沒想到離開侯府第一步來的竟然如此快速美妙。秦柔桑抿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蕭陌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看著她:“你一個侯府當(dāng)家主母竟然想要搬出去住?秦柔桑你是不是瘋了?還是本侯給你點(diǎn)顏色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秦柔桑的話在蕭陌看來簡直是可笑之極的天方夜譚。
他也懶得和她廢話,警告道:“這次不準(zhǔn)你再去軍中搗亂,一旦發(fā)現(xiàn)絕不輕饒。”話落拂袖離去。
秦柔桑期期艾艾的喊了幾聲,見蕭陌沒了蹤影,她倒在床上高興的直打滾,美的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竟然讓我遇到了這樣的好機(jī)會,終于可以先離開這座牢籠了。”
“小姐……”小雀斑躡手躡腳的進(jìn)來,一臉懵逼。
秦柔桑一個骨碌翻身起來,急吼吼的道:“小雀斑快點(diǎn)去收拾東西,把咱們值錢的東西都收拾好,小姐我?guī)愠鋈ム恕!?
小雀斑迷迷糊糊的去收拾東西,直到聽到秦柔桑問蕭陌一般離開多久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答道:“侯爺經(jīng)常一兩個月的見不到人,只要去了軍中,就沒法經(jīng)常回來,您以前總想著爬上侯爺?shù)拇玻傄矝]能成功第三次,也是因?yàn)楹顮斂偛辉凇D郧耙灿泻脦状瓮低档娜ボ娭校上Ф急蝗税l(fā)現(xiàn),后來被侯爺罵完了押回來了……”
“停!別說了。”秦柔桑急忙打斷她,原主做的事簡直沒眼看。
以為秦柔桑又要去軍中,小雀斑雀躍的道:“小姐您這次是想出什么方法去軍中啊?”
秦柔桑躺倒,這癡女追漢的形象究竟什么時候能扭轉(zhuǎn)啊?
第二天確定蕭陌去了軍中,并且真的軍務(wù)纏身后,秦柔桑帶著能帶走的全部財(cái)產(chǎn)和小雀斑,光明正大的往外走。快要到大門的時候卻聽到一陣吵鬧,緊接著便是一陣驚恐的尖叫聲。
秦柔桑舉目望去,只見一個血淋淋的頭顱從侯府門外被扔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