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一開始他壓根沒想到夢境居然會被于朔知道,現(xiàn)在沈宴宴老實了,只想給于朔道個歉,希望于朔能別生他的氣了。
看到于容玦端著空盤子下來,沈宴宴臉上一喜,只是于容玦的話,是讓沈宴宴心里又忐忑起來。
“我哥吃了,但是他好像是真的很難受,連話也不愿意跟我多說一句。”
等晚上閉店歇業(yè),在方澗得出今日盈利多少后,于容玦直接提議,讓沈宴宴下廚做頓好吃的,犒勞下大家
沈宴宴自然是同意的,他去廚房做飯的時候,方澗還特意去買了幾瓶老白干回來,是和元日相視而笑。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jì),沒有什么比喝點(diǎn)小酒更加暢快的事情了
只是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于朔仍然沒有下來。
看著元日給倒?jié)M的酒杯,沈宴宴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喝酒,之后元日便不再勸沈宴宴,而是和方澗哥倆好的喝了起來。
“這是什么甜的咸的,怎么還是透明的呢,看著好像水啊。”于容玦直接端過沈宴宴的那杯酒一飲而盡,最后是直吐舌尖,帥氣的臉上五官都要皺到一起了,“好辣啊”
鐘紹不動聲色的拿過于容玦手中的酒杯就放在一旁,提醒道“白酒不是你這樣喝的,照你這樣喝,沒一會兒就是要醉的。”
“原來這就是白酒啊,可真難喝”于容玦若有所思的重復(fù)了一遍,隨后他眼中精光一現(xiàn),會醉那這東西可真是不錯
餐桌上格外熱鬧,可是沈宴宴卻時不時的望向二樓于朔的房門,猜測著于朔現(xiàn)在是不是好受一些了
等到半夜,沈宴宴偷偷摸摸地給于朔做的夜宵,之后就上樓敲了于朔的門。
“進(jìn)。”
聽到于朔的聲音,沈宴宴這才正色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于朔以為是于容玦,直接從床上起身,卻不料轉(zhuǎn)身就看到進(jìn)來的人是沈宴宴。
四目相對,一時安靜下來,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的到。
最后是沈宴宴先打破這短暫的沉默,“那個、容玦喝了些酒,回房間睡了,我來給你送夜宵”
沈宴宴將東西放在桌上,當(dāng)下就想轉(zhuǎn)身跑,可是他又惦記著于朔到底還生不生氣,是又小心翼翼問出聲,“于朔,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于朔坐在床邊,就細(xì)細(xì)打量著沈宴宴,許久后開口道“沈宴宴,你欠了我個人情。”
沈宴宴一臉疑惑,他欠了于朔人情當(dāng)下是脫口問出,“我欠你什么人情了”
于朔就把那日沈宴宴被蟒蛇纏身,差點(diǎn)丟了性命的事情說了出來。
看到沈宴宴漂亮的眼眸中的不敢置信,于朔直接站起身走了過去,“現(xiàn)在我的固本龍丹就在你的體內(nèi),你若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取出來給你看。”
見沈宴宴不說話,于朔直接走過去,低頭就噙住了沈宴宴的唇瓣。
沈宴宴猛地睜大眼睛,這這這、他這是真的在和于朔接吻嗎
下一秒沈宴宴就猛地推開于朔,滿目震驚的看著于朔,是臉色發(fā)紅,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你耍流氓”
看著奪門而逃的沈宴宴,于朔一臉懵逼的站在房間里,他不過是取個龍丹,怎么就成了耍流氓了
況且,接吻這種事情,他和沈宴宴又不是第一次了,沈宴宴到底在害羞個什么勁啊
于朔現(xiàn)在絲毫沒有意識到,上次他和沈宴宴接吻的時候,沈宴宴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當(dāng)然對自己已經(jīng)被于朔奪去初吻的事情根本不知情。
沈宴宴跑回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反鎖后,就靠在冰涼的門板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現(xiàn)在他是心臟狂跳一股莫名的情緒涌上他的心頭。
他和于朔接吻了
又過了許久,沈宴宴才徹底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他換好睡衣鉆進(jìn)被子里,又細(xì)細(xì)想著關(guān)于于朔的事情。
只是想到最后也沒理出個頭緒出來,但是他已經(jīng)決定了,既然現(xiàn)在他和于朔曖昧不清,不管最后結(jié)果如何,是絕對沒理由再讓鐘紹等著結(jié)果了。
明日他就要在第一時間告訴鐘紹,讓鐘紹不要再等下去了。
只是早晨睡醒后,沈宴宴主動去敲了鐘紹的門,卻發(fā)現(xiàn)鐘紹房門大敞,人根本不在里面
而于朔也出了房門,他打算先讓于容玦回去了,畢竟再任由于容玦留在這里,父皇母后知道肯定給又要著急了。
只是他一把推開于容玦的房門,催促于容玦回家的話還未說出口,就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于容玦和鐘紹交頸而眠,是瞪大了那雙墨黑的眸子,怒吼一聲,整個鬼屋都聽的真切。
“我操你個老狐貍你他媽的居然敢搞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