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個老狐貍你他媽的居然敢搞我弟弟”
沈宴宴聽到于朔的聲音,立馬轉(zhuǎn)身跑了過去, 因為于朔聲音里的滔天怒火, 讓沈宴宴心下一驚
只是沈宴宴趕到的時候,于容玦的房間里已經(jīng)金光乍現(xiàn), 結(jié)界豎起,是根本進不去。
“哥、鐘紹、你倆別打了你們非要拆了這座鬼屋才滿意嗎”
隨著于容玦一聲尖銳的制止, 結(jié)界碎成光斑,而房間里刺眼的金光這才消失不見。
沈宴宴立馬走了進去,開口就疑惑問道“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于朔黑著一張俊臉冷冷道“你問問他他把我弟弟怎么了”
沈宴宴這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鐘紹和于容玦都是衣衫不整。
鐘紹上身赤裸,下身裹著被子,有著說不出的狼狽,而于容玦雖然穿著一件有些長的深色襯衣, 但是那件襯衣一看就又寬又肥,顯然不是于容玦自己的。
這件襯衣沈宴宴看的十分眼熟,最后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鐘紹昨天一直穿在身上那件襯衣嗎
而鐘紹脖頸和胸膛上滿是紫紅吻痕,當下沈宴宴是明白了,肯定是昨晚鐘紹和于容玦酒后亂性,才會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沈宴宴心中唏噓,他就是說喝酒會誤事的, 幸好自己昨晚沒喝酒。
于容玦邁著兩條光溜溜、白嫩嫩的腿就護在鐘紹面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哥, 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了, 你別動他”
說完于容玦還偷偷的瘋狂沖著于朔眨眼睛, 示意于朔他已經(jīng)搞定鐘紹,以后鐘紹不會再插在于朔和沈宴宴之間了。
只是于朔壓根沒懂,他還在想著,自己保護了幾千年的弟弟,就這么一不留神被這只老狐貍占了便宜,現(xiàn)在心里是恨不得直接將鐘紹給大卸八塊
鐘紹看著護在自己眼前,比自己還要低半頭的于容玦,感受著身體某處傳來的酸痛漲麻的感覺,鐘紹一雙丹鳳眼里情緒晦暗不明,但是鐘紹臉色和于朔一樣,是黑到極致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鐘紹和于容玦又都是自愿,不存在強迫。這種事情,就算于朔是做哥哥的,現(xiàn)在再說什么也都晚了。
當下于容玦伸手就將于朔拉了出來,沈宴宴也不好留在房間里,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只是剛邁開步子,就聽到鐘紹的聲音。
“宴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宴宴聞言一愣,之后就點點頭,“我知道,你先換衣服,我們再外面等你。”
看著關(guān)上的房門,鐘紹用力地閉了閉眼睛,他心中有著一絲頹廢,因為他明白了,在沈宴宴那里,他已經(jīng)是出局了。
于容玦拉著于朔出來后,就一臉得意的說道“哥,你別擔心,昨天晚上我趁著鐘紹喝多了,直接把他給辦了這下,他再也不會阻擋哥你追沈宴宴了”
于朔聽到這句話是瞪大眼睛重復(fù)道“是你上了鐘紹,而不是鐘紹上了你”
于容玦點點頭,只是沈宴宴很快就出來了,他不好和于朔再詳細說了。
沈宴宴將手里的衣服就遞給于容玦,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提醒,“容玦你先去我房間換了衣服吧。”
于容玦立馬甜甜的應(yīng)了一聲,“謝謝嫂子了”之后就拿著衣服一溜煙的跑了。
沈宴宴看了眼身旁的于朔,不知怎么,他覺得于朔剛才身上的戾氣減弱了不少,但是為了鬼屋的和諧生活,他硬著頭皮說道“于朔,你、你看開點,這種事情,你情我愿的,是不是”
誰知道于朔突然哈哈笑出了聲,這幅突然多云轉(zhuǎn)晴的模樣是讓沈宴宴一愣,于朔這是被氣瘋了不成
于朔心里那叫一個得意啊他沒想到,自己和鐘紹斗了上萬年,是半點便宜沒沾到,他弟弟不過一晚上的時間,就直接把鐘紹那只老狐貍給辦了
這種事情想想都爽啊,簡直是出了一口萬年的惡氣
當下于朔是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笑吟吟道“真不愧是我弟弟,行事殺伐果敢不錯,這樣才不會丟我于氏一族的臉”
沈宴宴聽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于朔怎么會突然變開心了不過只要于朔不因為這件事情為難鐘紹和于容玦那就好。
只是等沈宴宴端著早飯從廚房出來后,才被告知,鐘紹和于容玦已經(jīng)離開了。
“怎么好好的說走就走了”沈宴宴坐下來,明亮的雙眸里滿是疑惑。
于朔樂呵呵吃著沈宴宴親手炸的油條,鐘紹應(yīng)該是沒臉留在這里了吧,畢竟被于容玦這個小輩兒給壓了,還能有什么臉
“我弟弟他回家了,至于那個人我就不清楚了。”于朔說完還從盤子里拿出來根油條就遞到沈宴宴面前,“趕緊吃,一會兒不是還要開門營業(yè)呢嗎”
沈宴宴點點頭,默默吃著早餐,本來今早他是要去找鐘紹說清楚的,沒想到卻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不過要是鐘紹和于容玦能在一起,其實也挺不錯的。
沈宴宴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面吃的歡的于朔,是又想到昨晚那個輕柔的吻,是臉色一紅,趕緊低下頭就不敢再看于朔了。
沈宴宴仔細想了想于朔所說救他出蟒蛇之口,還將自己身體里的元丹渡與他續(xù)命的事情,于朔說的認真,不像是在撒謊,要真是這樣,那他欠于朔的,可就是一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