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三步并成兩步的走了過去,伸手就抓住了陳嬌嬌的頭發(fā),大聲罵道,“陳嬌嬌,竟然是你?你這個小賤人,狐貍精,找單據(jù)?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找單據(jù)用得著兩人一起找嗎?找單據(jù)用得著把為門反鎖上嗎?”
“老婆。”朱建仁趕緊走過去,抓住老婆的手,解釋道,“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陳嬌嬌真的在找單據(jù),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眼睛有些近視,在家找東西都費勁兒,就更別說在這里了。還有,門也是我讓陳嬌嬌鎖上的,我是擔(dān)心在找單據(jù)的時候,有人進(jìn)來偷東西。”
白柔微微一怔,聽起來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但是一想到收到的那條短信,心中就不平衡起來,特別是看到朱建仁拉著她,不讓她抓陳嬌嬌,頓時惱怒的說道,“怕人偷東西?我看是你們在里面偷人吧。朱建仁,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維護(hù)這個小賤人,不承認(rèn)?”
“老婆,我們真沒事,承認(rèn)什么呀?”朱建仁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
“老板娘,我和老板是無辜的。”
“無辜?那這是怎么回事?”白柔用手往朱建仁的身上一指,只見朱建仁的褲襠上,帳篷高高的支著,顯然不是找單據(jù)那么簡單,“你是不是上他褲襠里找單據(jù)啦?”
朱建仁低頭一看,嘴角抖了抖。糟了,這下圓不了了。
“啊。”嗚嗚嗚……
白柔見到朱建仁不說話,一臉的尷尬,頓時大哭起來,嘴里面還喋喋不休的說道,“一看你們倆在屋子里沒干什么好事。嗚嗚,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說這么厲害,跟陳嬌嬌竟然……姐妹們,還看什么?幫我撕了這個小賤人。”
聽到白柔的話,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的三個老娘們兒,立即向陳嬌嬌撲了過去,有抓頭發(fā)的,有撕衣服的,還有用手撓的,陳嬌嬌哪里見過這等陣勢,頓時被嚇傻了,毫無反抗之力。
“別打啦,別打啦,這里是公司。”朱建仁心里不忍的說道。
“啪。”白柔沖著朱建仁的臉又是一巴掌,惱羞成怒的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替這個小妖精說話。”說完就往陳嬌嬌的身上撲,拳打腳踢。
“老婆……”
“閉嘴,站著別動,要是再敢替她說一句話,我打掉你的狗牙。”
朱建仁被老婆這么一瞪,頓時蔫了,誰被張飛瞪能不蔫?他乖乖的站在原地,動也不改動,連聲都不敢吱,跟見了貓的老鼠似的。
不是他不想拉架,而是他壓根兒就拉不了,光他老婆一個,他都打不過,更別說還有三個老娘們兒了,那平時在家都是怒老虎的主兒,所以,他只有在一旁看的份兒,同時心里不解的在想:老婆怎么會來呢?平時十天半月也不來一次啊。還有下面的小兄弟,平時吃藥也不見得有這么堅挺,今天這是怎么了?
“朱建仁,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被打的忍無可忍的陳嬌嬌,突然尖叫一聲,找男人為了什么?不就是圖個安穩(wěn)嗎?現(xiàn)在呢?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臉蛋被抓的一綹一綹的,讓她還怎么出門見人?“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連屁都不敢放。平時你對我說的那些話,難道都忘了嗎?什么對我是真愛,什么愛我一萬年,能為我上刀山下油鍋,現(xiàn)在我被別的女人欺負(fù),你卻只能在一旁裝死人。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下面軟,沒想到你整個人都不硬。”
朱建仁臉一紅,被罵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熱氣傳遍他的全身,感覺真?zhèn)€人都好像要爆炸了一樣,他看到陳嬌嬌裸露在外的半邊胸脯,‘噌’的一下,眼紅了起來,心中忍了很久的怒火,隨著浴火爆發(fā)出來,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自己的老婆,大聲喝道,“白柔,我忍你很久啦,你要是再敢動她一下,我就對你不客氣。你也不看看你長的德行,我能娶你,已經(jīng)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要不是我,哪個男人能夠要你?你就當(dāng)一輩子老處女吧。”
白柔渾身一顫,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丈夫這樣說她,而且還是因為一個狐貍精奇恥大辱。
“我不活啦。”白柔大叫一聲,向朱建仁撲了過去,“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就跟你沒完。”兩只手往朱建仁的臉上撓。
“沒完就沒完。”朱建仁恨恨的說道,就跟老婆扭打在一起,很快就被按在地上,撓的他臉上血印子一道一道的。
李大成沒想到老板娘這么強(qiáng)悍,心里爽壞了,昨晚那口氣,瞬間就吐了出去。
“打,往死里打。撓,使勁的撓。”
李大成恨不得自己上去幫老板娘踹朱建仁兩下,以解心頭之恨,不對,是助人為樂,既幫助了別人,又快樂了自己。
“朱建仁,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大仇已報!
李大成最后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受打的朱建仁,輕輕的走了,正如他輕輕的來。
“呸,活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