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也在綾城念的,和岑晚聯(lián)系的還算頻繁,大學畢業(yè)后出國留學,因為時差、距離的問題和岑晚的工作性質(zhì),見面的次數(shù)就沒那么多了。
岑晚問道:“你回國了?”
陳啟勛答:“是啊,前不久回來的,這幾天才安定下來。晚上有沒有時間賞臉吃個飯?”
跟陳啟勛約定了吃飯的時間,岑晚急匆匆趕到練歌房,老老實實的接受了一下午的來自聲樂老師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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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陳啟勛挑了一家隱蔽性很好的私家茶樓,岑晚費了些力氣才找到這里。
兩人敘了會舊,正菜上來的時候,陳啟勛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其實今天還有個事情想麻煩你……”
正是老友重逢的興頭上,岑晚立馬點點頭。
陳啟勛道:“我妹妹,現(xiàn)在在綾大念編導,最近在忙期末作業(yè)的事情,她擺脫我?guī)退艺胰酥更c指點,我這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嘛。”
岑晚沉吟片刻:“行,什么時候?”
陳啟勛有些為難:“事出倉促,就是明天早上,你有時間嗎?”
岑晚點點頭。
陳啟勛似乎沒想到岑晚答應得這么爽快,又開了口:“你現(xiàn)在住哪?我明天早上去接你吧。”
岑晚對他笑笑:“不用了,我讓我助理來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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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因在開車,岑晚坐在后座,播放器里單曲循環(huán)著岑晚即將在跨年晚會上演唱的《積雪終年不化》。
岑晚輕輕哼著,靠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
她最喜歡這首歌的一句詞是:
“只我方能與你匹敵,只我最想要你。”
微博在手機屏幕上彈出一條提示,是虞弈發(fā)了微博。
岑晚給他設(shè)置了特別關(guān)注。
內(nèi)容說不上有趣,是虞教授寫了些對于自己之前發(fā)行的經(jīng)濟學網(wǎng)課的解答和感慨。
出乎岑晚意料的是,他的微博主頁顯示了他曾經(jīng)分享過的歌。
歌單有且只有一首歌。
陳奕迅的《綿綿》。
岑晚不懂粵語,只是把這首歌加進了歌單,準備來日好好欣賞一下。
她找出與虞弈的對話框,猶豫好久,最后也還是沒有按下發(fā)送鍵。
或許她只是在賭,賭要過多久,虞弈才會主動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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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
九點,岑晚就到了和陳啟勛約定的地點,陳啟勛帶著她,到了他妹妹的拍攝地點。
期末作業(yè)取景就在綾大校園,整個劇組從導演、劇本、拍攝、演員,都是學生包辦。
他們到的時候,劇組還在拍攝中,岑晚沒有半點不耐,反倒是有些懷念的看著這群學生忙上忙下。
岑晚自己并不是學編導出身,也不敢貿(mào)然指點,只是指出了幾個瑕疵比較大的地方。
她低頭去看目前剪出來的樣片,綁的并不緊的頭發(fā)有一縷垂到她臉側(cè),陳啟勛下意識伸手替她理了一下。
岑晚沒想到陳啟勛突然來這一手,只好抱歉的對她笑笑。
虞弈正好給本科生上完課,剛走出教學樓,就看見這一幕。
岑晚,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相視而笑,男人甚至還溫柔的替她理頭發(fā)。
虞弈往前走了幾步,確定岑晚不是在工作——因為她的助理和經(jīng)紀人都沒有來,也沒有攝像機在拍她,方圓一百米內(nèi)唯一的一臺攝像機拍的還是前面的學生。
他強壓下心頭突然涌出的不適,大步走了上去。
虞弈走到岑晚身后,微微俯身,在她耳邊道:“來綾大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岑晚本來就很敏感,耳后尤甚,虞弈這一下來的猝不及防,她霎時渾身閃過通電般的酥麻感,甚至堪堪就要腿軟。
岑晚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心神,剛想開口介紹,卻發(fā)現(xiàn)虞弈已經(jīng)先行越過她,向陳啟勛伸出手:“你好,虞弈。”
陳啟勛遲疑片刻,也笑著道:“陳啟勛,岑影后的高中同學。”
虞弈神色淡漠的點點頭,不再和陳啟勛搭話,而是轉(zhuǎn)頭對岑晚道:“來這兒干嘛?”
岑晚臉上的紅暈仍有部分未褪去,抬頭道:“幫他一個忙。”
虞弈皺眉沉思片刻:“平時怎么不見你幫我忙?”
岑晚:“……”
他們此時在人流量不算大的地方,離正在拍攝的學生也遠了些,但岑晚還是壓低了聲音。
她認真的抬起頭,直直望進虞弈眼底:“平時也沒見你對我這么大占有欲啊。”
作者有話要說: 日后會保持日更三千 有可能的話會盡量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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