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順利地射中了雌獅的腦袋,正正好好射在雌獅眼睛中間。在機括的作用下,一半箭.身牢牢地插.了進去,剩下的一半也晃晃悠悠地掛在雌獅臉上。
雌獅吃痛的低吼,從空中掉到在窗戶外面,不退反進,兩只前肢扒上窗戶,帶著箭.矢的腦袋就要向窗戶里擠!
它沒死!
林瞳退后兩步,舉起弩.箭,連連扣動機關,剩下的五只箭矢齊齊向雌獅頭顱射去。
眼睛中間的箭.矢妨礙了雌獅的視野,盡管它嘗試躲避,箭矢還是都射中了它的頭顱。
雌獅的頭上插滿了箭.矢,它再也無力支撐,兩只爪子扒著窗沿,緩緩向下倒去。
林瞳放下弩.機,長出一口氣。電光火石的戰(zhàn)斗,慢一步她就死在雌獅的爪子下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直面野獸,進行搏命。
她把雌獅爪子扒拉下去,將這里的窗戶關上,想要去查看另一處窗戶的情況。
客廳里,狠人大佬還是在懶洋洋的看劇,絲毫沒有把外面低吼咆哮的獅群當一回兒事。
三只雌獅都在進攻這里的窗戶。
一只雌獅向窗戶撞擊撲來,想要利用重量和沖擊力將玻璃撞碎。
就在雄獅撞上窗戶時,窗戶上浮現(xiàn)出詭異的、纏繞的曲曲折折的紋路,紋路迅速發(fā)光變亮,然后射出熊熊火焰!
黃色的火焰聚攏成束,完全籠罩住這頭雌獅的頭顱。
雌獅在火焰中掙扎,咆哮,用兩只前爪不停地拍打自己的頭顱,但這火焰哪是能拍打下來的呢。很快,它的前爪也被燒著了。
它在地上掙扎,打滾,吼叫的聲音漸漸小下去,頭顱變成焦炭。
其他雌獅圍在它旁邊,焦躁地搖動尾巴,不住地回頭看向雄獅,盡管雄獅發(fā)出催促的吼叫,還是不敢靠近會發(fā)出火焰的窗戶。
狠人大佬一挑眉,饒有興致地走到窗戶前,看向蠢蠢欲動的獅群。
林瞳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到狠人大佬打開了另一扇窗,一扇沒有陷阱:火焰的窗戶。
一只雌獅反應十分迅速,立刻順著打開的窗戶躍進屋內(nèi),就要向狠人大佬撲來。
狠人大佬迅速用長刀的刀背把這只獅子拍到墻上,順手關了窗,把其他的獅子隔在窗外。
外面的獅子:總有種同伴一去不復返的預感。
林瞳仗著膽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大、大佬,您這是在干什么……”
狠人大佬難得正眼瞅她,嘴角掀起一抹弧度,說不清是嘲笑還是不屑,臉上似笑非笑:“我看你這兩天在屋里格斗練得很認真,給你拿一個實戰(zhàn)陪練。”
他拿著刀指著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獅子,跟林瞳說:“去練練吧。”
林瞳:!!!
林瞳第一次仔細去看狠人大佬的表情,他雖然還懶洋洋的,但表情并不無聊,相反,他很有興致。
他是認真的,認真的想要看林瞳同獅子搏斗取樂。
林瞳心頭寒氣噌地就躥上來。寒氣從心頭蔓延到四肢、到腳掌心
她在恐懼,不是恐懼那只搖頭擺尾的獅子,而是恐懼手持長刀的男人。
沒有時間害怕,被拍到墻上的獅子已經(jīng)重振旗鼓,向她發(fā)出低吼,只是攝于狠人大佬的長刀,沒有向她撲來。
她努力克服住內(nèi)心的軟弱,打量面前的獅子。雌獅沒有鬃毛,頭部大概有30厘米長,耳朵短短的圓圓的。它的前肢比后肢更加強壯,爪子也很寬,指甲鋒銳。它的毛發(fā)很短,茶色的皮毛沒有一點雜色。
修長、矯健、有力量的食肉動物。低吼時可以看到它尖利的牙齒。
林瞳哆哆嗦嗦向狠人大佬示意:“那個……我可以去找個武器么。”
手無寸鐵她一定會被咬死的!一定!
大佬點頭,用刀背拍拍迫不及待的雌獅:“請便。”
弩.箭都在對付上一頭獅子時用光了,只有一個弩.機什么用也沒有。她扔下弩.機,找一把鋒銳的武器。
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了自己的防狼噴霧和一把水果刀。
和她來草原時一樣的裝備。
林瞳苦笑不得。
最初的水果刀已經(jīng)卷刃了,現(xiàn)在的這把是從爆炸的房子中撿回來的。屋子里還有把菜刀,但菜刀刀背太寬太厚,用起來很不方便。
她向一直壓制著雌獅的狠人大佬示意:“我準備好了。”
狠人大佬沒對她的武器做出任何評價,直接收起長刀,雌獅失去束縛,立刻向她襲來!
林瞳時刻注意著雌獅的動作,立刻閃身躲避,雌獅一擊不中,它張大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齒。
口腔中的惡臭鋪面而來。它轉(zhuǎn)頭,又要用爪子撲倒林瞳,表情猙獰兇狠。
這是獅子戰(zhàn)斗的一般方法,撲倒獵物,再用前肢拍打,用嘴撕咬。
屋子里有沙發(fā),有床,還要柜子,戰(zhàn)斗躲避空間實在太小了。林瞳側(cè)身再次躲開,用手中的水果刀向雌獅劃去。
毫無章法的攻擊,雌獅靈巧地躲開,并且試圖將林瞳的手腕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