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初扭頭。
下巴還沒離開他的指間。
他已經(jīng)將她捏住。
力道一緊。
另一只手摟向她的腰后,將她往身前一帶。
“安如初,上了我的床,你生是我的女人,死也是我的女人。”
她仰著頭。
從他鷹一般犀利和敏銳的眼睛里。
看到了貓一樣乖巧的自己。
她是真的逃不掉了。
時域霆第二次如此仔細(xì)地看她。
發(fā)現(xiàn)她倔強(qiáng)臟亂的小臉,還蠻耐看的。
越看,越讓他有一股沖動。
他指尖的力道輕了許多。
溫柔地?fù)嶂哪槪拷?
薄而性感的唇,貼向她的臉側(cè)。
“安如初,一別五日。”他吻了吻她的耳畔,壞笑道,“你可想我?”
“……”想你?唇瓣這么燙,身體又有反應(yīng)了?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和時震軒一模一樣。
“你是想我現(xiàn)在辦你?”時域霆撫著她的后腦勺,威脅道,“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去,保留你和我的隱私?”
安如初借機(jī)。
掏出逃跑時從列兵那里搶來的槍。
半秒鐘上膛。
抵在時域霆的身下。
“一,讓你的士兵跳進(jìn)海里;二,把你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三,你走到甲板上自己跳下去;不然我讓你一輩子都別想再風(fēng)流快活。”
時域霆笑了笑。
不但沒有照做。
反而貼她更近。
明明知道。
只要她輕輕一摳。
他就會完美的,成為全軍區(qū)第一個太監(jiān)的將軍。
“時域霆,你就不怕我手一抖,讓你變成廢物嗎?”
“變成廢物,你也必須為我守一輩子的活寡。”
他摘掉安如初頭上的鴨舌帽。
更加清晰地看著她。
眉眼如此精致。
眼里卻如此霸氣側(cè)漏。
夠味。
夠烈。
一個禮拜前,他還痛恨時家為他安排這樣的婚姻。
現(xiàn)在,他卻覺得那酒里的藥,是下對了。
以后這個女人,可以任他玩弄了。
“時域霆?”
“我喜歡你直呼我的名字。”
他吻了吻她的耳垂。
帥氣的。
漂亮的。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
抽走了她手里的槍。
她再霸氣,在他面前也只能是溫順的貓。
“全體立正,向后轉(zhuǎn),大步走。”他命令道,“沒有我的命令,不管船艙里發(fā)生任何事情,都不許回頭。”
-
時府。
訂婚照常進(jìn)行。
只是一對新人還未到場。
時夫人沈怡與安夫人米雅梅,站在角落處,焦急如焚。
“梅梅啊,都怪我不好,非要逼著如初嫁給我們域霆,要是真的把如初逼走了,她一個人在外面多受罪啊。”
“放心,如初的生存能力很強(qiáng)。再說,我一直看好域霆,他肯定可以把如初找回來的。”
這時。
林副官看到角落里一臉愁容的二位夫人。
走過來稟報。
“夫人,上將已經(jīng)找到安小姐了。”
米雅梅:“真的,那他們什么時候過來?是不是還在換衣服?”
林副官:“上將說,安小姐有些不懂規(guī)矩,要把她帶回房間好好調(diào)教。”
調(diào)教?
兩位夫人皺眉。
又同時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沈怡說,“你回去告訴域霆,訂婚會照常進(jìn)行,他要是要辦‘正事’,可以不用來了。回頭再給長輩們補(bǔ)杯茶就是了。”
“調(diào)教”完了,就該懷孕了。
懷孕了,時家就有孫子了。
真是一樁好事!
林副官一走。
沈治和米雅梅別提有多高興了。
兩個人接頭交耳。
“梅梅,這招管用。我們家域霆嘗到如初的好,就跟上了癮一樣。”
“管用是管用,但是訂婚這么重要,他們兩個不到現(xiàn)場,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我來安排。現(xiàn)在的小年輕啊,火力那是非一般的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