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皮埃爾-加涅爾的話,艾德華-安德森便開著船,把船停在了一片礁石上,什么?怎么分辨礁石?直接看聲納就好了啊,船底下可是有聲納的,可以把底下的情況描繪出來。
找一些礁石和珊瑚礁之類的,還是很容易的,在找到了地方之后,艾德華-安德森便和康納森-彼得斯一起下海了,雖然七月初的水溫還有一些冷,不過還在他們的接受范圍當(dāng)中。
畢竟都是大老爺們,沒有那么矯氣,更何況也不讓他們在水下泡太久。
拿著一把匕,二人帶著浮潛的設(shè)備便潛了進(jìn)去,十分鐘之后,康納森-彼得斯和艾德華-安德森便上來了,一人手里面提著一袋子弄下來的貝類。
什么貝類都有,扇貝、生蠔、鮑魚,都是野生的,蔣海沒有養(yǎng)殖這些東西,所以在他這里的這些東西,都是野生的,不過說實話,他養(yǎng)殖的也和野生的差不多。
當(dāng)把這些貝類拿上來的時候,皮埃爾-加涅爾便迫不及待的過去處理了起來。
一邊處理一邊感慨,蔣海這里還真是物華天寶,哪怕法國人是專門吃這些東西的,但是跟蔣海相比,還是差了不少,對此他除了感慨之外,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
雖然皮埃爾-加涅爾的歲數(shù)不小了,但每一個廚師,不是從下生開始,就是當(dāng)主廚的。
都是一步步混過來的,雜工,切敦,紅案,再到炒菜,擺盤,然后才會成為主廚。
在華夏一個特級廚師可不止是說說那么簡單,是要一輪輪考起來的,而成為了當(dāng)前職位三年之后,才可以考下面的職位,所以哪怕最年輕的特級主廚,那也得三十多歲。
西餐尤其是法國菜更加的講究這些,所以自然皮埃爾-加涅爾的手藝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
而齊雅在旁邊看了一下之后,也開始做了起來,她可是過來當(dāng)學(xué)徒的,而不是過來玩的。
“齊,你真的很有天賦!”在處理完了這些貝類之后,皮埃爾-加涅爾也在教導(dǎo)著齊雅要怎么做這些東西,不得不承認(rèn),齊雅可能本身就聰明,也有可能是因為靈氣的關(guān)系,說是舉一反三也沒有什么不對的,皮埃爾-加涅爾才只教了一遍,齊雅就已經(jīng)做的有模有樣的了。
看到這里,皮埃爾-加涅爾也不禁感慨了起來,不得不承認(rèn),齊雅真的很有天賦。
“還是老師教的好。”聽到皮埃爾-加涅爾的話,齊雅也客氣的說道。
一頓美味的午餐,就這么在海上吃了起來,在吃過了午餐之后,眾人都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了一下,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太陽沒有那么烈了,他們才出來,不過現(xiàn)在也不曬日光浴了,巴斯萊昂-馬丹和皮埃爾-加涅爾看到了蔣海這里有海釣的魚竿,便準(zhǔn)備來嘗試一下。
對此蔣海也就是笑了一笑,他漁場里面的魚,那可是相當(dāng)奸的,一般不用加了靈氣的餌料可是釣不到的,就算是艾德華-安德森這樣的老手,釣魚也是有些困難的,更何況是他們了,所以蔣海只是在旁邊坐著,和齊雅一起研究法國菜,就讓這兩個家伙自己受挫吧。
果然釣了一個小時之后,兩人不愿意釣了,不是沒有魚,他們看的到有魚,甚至遠(yuǎn)處還時不時的會有一些魚從水面上跳起來,就像是在嘲諷他們一樣,他們上的餌,也經(jīng)常會被一些魚給吃光,但就是不上鉤,對此他們也相當(dāng)?shù)臒o語了。
關(guān)鍵時刻,還得看蔣海的,在這二人都已經(jīng)放棄了的時候,蔣海接過了其中一人的魚竿,然后上了一塊他帶到船上來的牛肉,一用力,就把魚餌扔進(jìn)了遠(yuǎn)處的海洋當(dāng)中。
“蔣,不是我打擊你,你這里的魚還得靠網(wǎng)才可以抓的上來。”看著蔣海的動作,巴斯萊昂-馬丹不禁靠了過來,對著蔣海說道,而聽到他的話,蔣海卻只是笑了一下,他懂個屁。
“巴斯萊昂,我感覺蔣兄弟應(yīng)該有可能會釣的到,畢竟這里可是他的地盤,要是這些魚不給他面子的話,不害怕他把整片大海都撈光嗎?”這時皮埃爾-加涅爾也笑呵呵的湊了過來,對著巴斯萊昂-馬丹說道,當(dāng)然,他這說的也是反話。
聽到了他的話之后,巴斯萊昂-馬丹也笑了起來,不過正當(dāng)這二人笑的開心的時候,突然蔣海那個海竿的滾輪開始飛快的轉(zhuǎn)了起來,看到了這情況,這二人都蒙了,然后瞬間收聲。
蔣海同直接拿起了魚竿,然后嘗試了一下,是一條并不大的小魚,這個就不需要溜魚什么的了,蔣海直接轉(zhuǎn)起了滾輪,開始收線,不多時,一條紅色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畦哦,是一條真鯛。”看到這個背影,皮埃爾-加涅爾這個做的行家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這是什么,不禁有些感慨的叫道,當(dāng)蔣海把這條魚拉上船的時候,眾人一看,果然是一條真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