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至,”他在我面前蹲下來,握住了我的手。
蹲在我面前的男人是何聰,在別墅水晶燈的照射下,他的眼鏡片反射出刺眼的光,令我眼花。
我看著他:“別告訴我,你就是讓我懷孕的那個人。”
他吞吞吐吐,眼神閃爍。
所以,他不用說話我就知道他說什么都是騙我的。
現(xiàn)在就是傻子也能分析的出來。
我跟董秘書說我要見孩子的父親,結(jié)果何聰就出現(xiàn)了。
這說明何聰和他們是串通一氣的。
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值多少錢,能讓一個男人賣掉自己的老婆。
心臟被氣的突突跳,我得深呼吸才不會讓自己心悸。
有點心肌梗塞的感覺,血管都要堵起來了。
“我再問一遍,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他低著頭不敢看我,最終含含糊糊地哼了一聲:“嗯。”
我把他的腦袋抬起來:“你承認(rèn)了?孩子是你的?”
“啊。”他哼。
“好。”我從沙發(fā)里站起來,拉起他的手腕:“既然你承認(rèn)了孩子是你的,那我們回去跟你媽說,她白白打我的兩巴掌,我得讓她跟我道歉。”
還沒邁步就被何聰給拽住了,他表情訥訥的:“小至,別,別鬧。”
“我們倆是不是領(lǐng)過證了?”我問他。
他直點頭:“是啊!”
“既然我們是合法夫妻,現(xiàn)在又合法地?fù)碛辛俗约旱暮⒆樱瑳]道理我要住在別人的地方。”我指著樓上:“幫我把行李拿下來,我要回家。”
他站著不動,腳像生了根一樣:“小至,別這么任性,你現(xiàn)在懷著孕,又是孕早期,別胡鬧動了胎氣。”
我看著他,喘勻了氣,要不是我現(xiàn)在心跳的厲害,都想掄圓了手臂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說吧,誰讓你來的?”
“小至。”他吞吞吐吐,磨磨唧唧,哼哼唧唧。
我算是明白了,反正我從他的嘴里是根本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我坐在沙發(fā)上,抱緊了膝蓋:“你滾吧!”
“小至。”他站在我的面前:“你別這樣。”
“滾。”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
他在我身邊站了有一會,便走了。
他走了之后,我才留意小錦手里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放著應(yīng)該是給何聰?shù)沟牟瑁烙嬁次覀冋诔臣埽砸恢辈桓宜瓦^來。
我向她招手,她走過來。
我拿起托盤里的茶一飲而盡。
他不告訴我,董秘書也不說。
很好,我可以自己查。
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回到了房間,我反鎖上門。
我小人之心,以防晚上這個屋子的主人突然回來對我上下其手,反鎖上門我才能睡得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