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杉的母親呢她為什么不把這件事兒告訴我”洪濤并不打算聽他們是如何綁架洪杉的,燈哥的飛機什么時候來,他記不清了,只記得是早上8、9點鐘的時候,目前窗外還看不見飛機的影子,所以要抓緊問自己最關(guān)心的事兒。
“她她沒參與綁架,她不知情但是事后她可能猜到了,還質(zhì)問過我,我也沒承認。她背著你和我在洗錢的時候貪污了你的錢,有有8000萬左右,我只拿了2000萬,剩下都是她拿走的”喬恩身下的地毯已經(jīng)濕了,渾身像打擺子一樣。
“希爾斯,他說的對不對你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沒有如果不說實話,我就在你四肢上都來一槍,讓你活活流血流死”洪濤把槍口從喬恩腦袋上挪開,又指向了正在地上咬著牙哼哼的希爾斯。
“我的銀行也幫她洗過錢,總數(shù)大概5000萬左右吧,她的私人賬戶我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希爾斯雖然并不像喬恩那樣軟蛋,但也不是視死如歸的人,又給阿珊添上了一條罪狀。
“啊是地震了嗎”還沒等洪濤回答,突然整座大樓微微顫動了一下,會議室那些正在聽故事的人立刻又慌亂起來。
“地震呵呵呵那是上帝的懲罰,別亂動哦,我的槍里還剩不少子彈呢”洪濤知道這個震動是怎么回事,燈哥的飛機來了,第一個被撞的應(yīng)該是北塔,但是在會議室所在的角度看不到,他還得先穩(wěn)住這些人,如果這些人集體暴動了,自己還真攔不住。
“咚咚咚咚咚咚”此時會議室的大門外突然傳來了敲擊聲,估計是公司里的員工或是隨性人員已經(jīng)看到了北塔那邊發(fā)生的事情,但是屋子里的人沒一個敢過去開門的。
“滴滴滴嗡嗡嗡鈴鈴鈴”隔了不到一分鐘,桌子上的一大片手機幾乎同時響了起來,但是在洪濤槍口下面,也沒一個人敢去碰。
“艾特先生,關(guān)于綁架案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幫你向警方作證,對于奧本海默家族里有人參與了這件事兒,我很抱歉。但是他一個人并不能代表整個家族,也不能代表在座的所有人,你這樣做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如果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的話,我們愿意忘記這段不快的經(jīng)歷。有副部長先生和參議員在場,大家都可以寫下書面保證,你看這樣處理怎么樣”經(jīng)過短暫的混亂,已經(jīng)有人重新平靜了下來,開始和洪濤講條件。
“好吧,我們先不談綁架的事情,其實我最想知道的并不是誰綁架了我兒子,而是我妻子是否參與了這件事兒。現(xiàn)在事情搞清楚了,我也相信喬恩和希爾斯的話,這件事兒就不提了。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兒,就是收購案的事情,下面就從你開始吧,拿起你的手機,給你的副手發(fā)一個短信,內(nèi)容只寫一句話:計劃不變,加大收購力度我只給你半分鐘時間,發(fā)慢了腦袋上就吃一顆子彈,現(xiàn)在開始吧”洪濤轉(zhuǎn)到這位奧本海默家族掌門人身后,把槍口頂在他的后腦上,看著他拿起手機,把短信發(fā)了出去,然后轉(zhuǎn)向下一個人。
“現(xiàn)在大家祈禱吧,上帝的懲罰又來了。”剛盯著他們發(fā)了20多條短信,洪濤突然大喊一聲,然后拖著兩把椅子跑到會議室遠離窗戶的墻角,抱著腦袋趴在了地上,并把身體使勁往墻邊靠,還把椅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上帝啊”大部分人都不明白洪濤這是在搞什么鬼,生怕他又在惡作劇,所以一時間誰也沒敢動。但是有幾個聰明人順著洪濤剛才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架大飛機正向自己這邊飛了過來。幾乎就在他們發(fā)出哀嚎的同時,整個會議室突然跳了起來,燈光瞬間熄滅,屋子里的所有物體都像失重似的,四處亂飛,包括人。厚重的玻璃幕墻瞬間碎成了上千片,靠近窗戶坐的人全籠罩在一片晶瑩剔透的刀刃中。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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