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我眼里都已經(jīng)是死人了,我和死人有什么可談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想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別動,希爾斯先生,你應(yīng)該很了解我吧那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能在一秒鐘之內(nèi)就拗?jǐn)嗄愕牟弊颖娝苤?7年的時候,我的兒子洪杉遭到了綁架,而綁匪一直沒找到。經(jīng)過我?guī)啄甑牟樽C,希爾斯先生就是綁匪之一,他在綁架案發(fā)生之前的一周來到了紐約并參加了綁架行動,藏我兒子的地方就是他在長島的一處度假別墅。當(dāng)我兒子被放回來之后,只隔了2天,他就從紐約飛回了南非。我把他和我兒子的照片以及影響資料都拿給那位目擊者看過,雖然當(dāng)時他戴著頭套,但目擊者還是認(rèn)出了他和我兒子,至于另外一個綁匪是誰,我想讓希爾斯先生告訴我,大家覺得呢”洪濤用眼睛瞥了一眼窗外,這間會議室正位于大樓的西南角,左側(cè)可以看到大樓南邊,右側(cè)可以看到大樓西邊,視野非常好。
“艾特先生,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可是這件事和我們今天的談判沒有什么關(guān)系嗎”洪濤這番話一出口,屋子里瞬間就變成了蒼蠅籠子,嗡嗡嗡聲一片,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轉(zhuǎn)向了希爾斯。還別說,這個希爾斯是個狠角色,很沉得住氣,和他相比,旁邊的喬恩就要遜色多了,眼睛里已經(jīng)露出了慌亂的神情。此時希爾斯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坐姿,至于表情什么的,洪濤看不見,估計也應(yīng)該很鎮(zhèn)靜。
“好吧,我換一種方式來詢問吧,現(xiàn)在正好是8點30分,我們開會的時間到了來吧,大家都坐好,誰敢動一下,我一槍爆了他的頭看清楚。我的槍帶消聲器,還有加長彈夾,20發(fā)子彈。按照我的射擊水平,至少可以擊中15個人。另外看到了吧。我腰上還有三枚手雷,子彈打完了我就把它們拉響。來吧,諸位,把身上的手機都扔到桌子上,馬上”洪濤很聽話的松開希爾斯。然后走到了會議室的隔音門邊,把門鎖從里面鎖上,伸手從西服內(nèi)兜中掏出了一把手槍,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同時拉開自己的西服,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緊身衣上面掛著的三顆深綠色鐵疙瘩。
“艾特艾特別沖動,有話好好說”這個場面讓在座的3、40人都傻了眼,誰也沒想到一位世界首富居然要采用這種方式來威脅人,不管手里攥著多少錢、多少資源,挨一槍就什么都沒了。
“噗噗噗”洪濤根本沒說話。突然抬起槍口,把會議桌對面靠窗戶坐的兩名男子打翻在地。
“啊上帝啊”會議室里立刻立刻哀嚎一片。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把自己的手機全掏出來,放到桌子上,然后把雙手也都放到桌面上,誰讓我看不到雙手,我就拿誰當(dāng)靶子,馬上”洪濤用槍口瞄準(zhǔn)了那位副部長,他的手機和雙手立刻就出現(xiàn)在桌子上,然后下一個
“好了。我們時間不多,希爾斯,說吧,我只數(shù)三個數(shù)。一二三噗”被槍口指著,所有人都忠實的執(zhí)行了洪濤的命令,瞬間桌面上就扔滿了手機、按滿了雙手。這時洪濤把槍口對準(zhǔn)了希爾斯,勻速數(shù)完了三個數(shù)字,又開了一槍。
“啊你這個瘋子,我的胳膊”希爾斯的身體被子彈的沖擊力從椅子上直接打了一個后空翻。躺在地上捂著右肩大聲嚎叫。可惜這間會議室裝修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保密問題,隔音非常好,還沒有任何監(jiān)控設(shè)備,上次洪濤來的時候,水晶蘭資本新任的ceo就吹噓了半天。
“我說我說是希爾斯出的主意,威爾和他去綁架的洪杉,我沒參加,我沒參加”喬恩看到洪濤的槍口又指向了自己,直接從椅子上出溜了下來,跪在地毯上招供了。
“威爾哪個威爾”洪濤心里又是一抽抽,他認(rèn)識一個名叫威爾的家伙,但是一直沒把這件事兒往他身上去想。
“就是你那位同胞,中文名字叫那辛寺,畫漫畫的那個,他想拿回他爺爺留給他的遺產(chǎn)。我們綁架洪杉本來是想逼迫阿珊夫人和我們合作一筆買賣,可是她不答應(yīng),后來出了一億美金的懸賞,我們就把你兒子放了。”喬恩看著希爾斯那一手鮮血,精神已經(jīng)崩潰了,不等洪濤問,他就竹筒倒豆子一樣,把他所知道的全說了出來。
“看到?jīng)],他們倆是綁架犯好吧,告訴我,綁架洪杉的時候還誰參與了”洪濤稍微松了一口氣,不管阿珊事后為什么沒告訴自己實情,至少她并沒背叛自己,這是一個好消息。
“沒有了只有希爾斯和威爾,我只是只是提供了一點洪杉的情況。”喬恩已經(jīng)涕淚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