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聽見周傳景的名字,肖寶寶抱緊了肖乃望的脖子。
“寶寶乖,不怕。”想起之前的事情,肖乃望不由得真來了氣,又說,“周毅國也知道他管不住他兒子,而且我早半個月前就和他說了離婚的事兒了,昨天我們終于達成一致,說好了明天去登記離婚。”
“小肖你這”
劉大娘聽著莫名覺得心里不舒服,這周毅國可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優(yōu)秀得不得了,咋在這人嘴里就那么那么讓人覺得不對勁。
哽了半天,劉大娘不太高興地說“小肖,哪有人隨隨便便就離婚的,你這也太胡鬧了,我得去和毅國這孩子說說,不能跟著你瞎胡鬧。”
“小肖怎么就瞎胡鬧了”一直觀戰(zhàn)的趙大娘把手上的瓜子皮兒一撂,站起來靠著門框,“劉翠花你可拉倒吧,我見之前周家那姑娘和你一塊碎嘴皮子說小肖不掙錢又不干家務的時候,你可沒少罵小肖啊。”
“趙翠翠你少他娘的放屁”
劉大娘臉皮一臊,拿著衣服指著對門的趙大娘,噼里啪啦就要開罵。
“你說話才是放屁。”趙大娘呸了一口,“說人壞話還想讓別人不知道啊誰讓你倆當初說話不注意,我掃個門口還能聽到你們嚼舌根我記得你當時還說小肖這樣的不能要,要給點教訓離婚,咋,現(xiàn)在人家小肖想離,那個周毅國也同意離,你還不同意了怎么,看人小肖賺錢了,不舍得人家的錢啊”
趙大娘翻了個白眼,她本來就不喜歡周玉柔那姑娘,雖然平時里看著挺好的,但感覺就是刻薄,結(jié)果就讓她聽到她和那劉翠華嚼舌根,罵人家小肖不掙錢還不干家務,臉皮可真厚,二十多歲的大姑娘衣服還讓男嫂子給洗。
“喲,劉翠華你這么反對,該不會有啥小算盤吧。”另一個看不慣劉翠花的李大娘也加入了戰(zhàn)局,“怎么,就算你和周家關系好,但人家小肖賺錢和你可遠著呢吧,咋了,想去扒油水啊。”
“你放屁我撕爛你的嘴”劉大娘氣得臉脹紅,捋了捋袖子就要上門干架。
“嘖嘖”李大娘絲毫不懼,還不緊不慢地磕著西瓜子,“我聽著剛剛老趙的意思,你們是才知道小肖掙錢了啊,那我倒要看看了,那周家要是知道了小肖這么能掙錢,會不會就反悔不離了”
“”
肖乃望站在原地有點尷尬,這效果算是達到了,但這味兒有點濃啊,大娘們吵起架來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插進去的。
看了周圍幾眼,見大家看熱鬧都看得起勁,肖乃望抱著肖寶寶抓緊離開了。
回到周家的時候,肖乃望剛進門,周毅國就迎了上來。
“小望,你回來了,我聽著西邊有點吵,怎么了,有人吵架”
肖乃望沒應聲,隨意看了客廳一眼,發(fā)現(xiàn)除了周傳景,周玉柔和周毅國居然都沒動筷,這待遇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有些人啊,掙了錢就狗眼看人低,擺什么架勢”
不等肖乃望走進客廳,周玉柔陰陽怪氣的嘲諷傳了過來。
“小望,小柔她不是”
“行了。”肖乃望情緒半點不起伏地抱起肖寶寶,邁步走進客廳,他可懶得生氣,不然早被這群極品氣死了。
坐在餐桌旁邊,肖乃望掃了眼桌上的菜,六菜一湯,有葷有素,倒還真豐盛。
周毅國在肖乃望旁邊坐下,面上情緒很低,斟酌了片刻才開口“小望,這是我們最后一頓團圓飯,我們”
“行了,別說了,你們干等了那么久,不餓”肖乃望拿起筷子,給肖寶寶夾了一塊紅繞肉和兩片拌糖的西紅柿,掃了眼周毅國“你也趕緊吃,吃完好休息,明天早上早點去辦事。”
“小望”周毅國捏著手上的筷子,微微泛紅的眼深深地盯著肖乃望,半晌后壓著微啞的聲音說“你就一點兒不留戀這個家嗎”
肖乃望聽了這話都想笑了,他留戀什么,留戀周傳景對寶寶的肆意虐待毆打謾罵,還是留戀周玉柔祖宗似的對他動則辱罵,或者留戀周毅國的虛偽維護顛倒黑白,把周家人罵他都說成關心他的“才華”
呸,可別惡心他了。
肖乃望不理會周毅國,夾了點青菜吃了,旁邊的周玉柔氣狠狠地把筷子在紅燒肉和燉雞里面翻來翻去,他可不想吃周玉柔的口水。
見肖乃望不理他,周毅國眼底沉了沉,舉起酒杯,聲音有些壓抑“小望,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我是真的很舍不得,我們夫夫一場,這最后一頓團圓飯我們喝一杯吧,就當這份夫夫情分在這酒里,結(jié)束了。”
肖乃望看了眼杯子里的冰啤酒,喉嚨的確有點渴了,心想這一杯啤酒根本不會讓人醉,也不會耽誤明天的事兒,便抬手端了起來。
可剛放到嘴邊,還沒喝一口,肖乃望余光突然掃到周玉柔滲出幸災樂禍的笑的眼神,頓時眼皮一跳。
再看向杯子里不那么澄清的酒液,肖乃望眼底頓了頓,不禁感覺有些不妙
作者有話要說 不負責小劇場
謝城燁我來啦
肖乃望傲嬌扭頭哼,我自己就可以撂倒那一家子狗熊
肖寶寶握緊小拳頭對,我爸爸寄幾就可以撂倒那一一家狗熊
謝城燁沉默片刻,一把拎回二哈似的弟弟瞎跑什么去把風。
謝城風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