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管著他?我怎么管著他了,我這一切不是為了他好。要不管著他,他以后出入社會就是被人罵死的份。
我多管著他,他闖禍別人就不至于罵我頭上來。”郭得剛宛如連珠炮般開口。
王蕙沒動一點(diǎn)情緒,“現(xiàn)在還有什么辦法?他要是不回來,我們難不成抓他回來?”
“他眼里是沒有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了,那我就要看看他在外面混成什么樣,我看著他怎么餓死。”
郭得剛哪里被兒子掛過電話,生平第一次,還說自己配做父親?
這孩子遲早要完。
頓時認(rèn)為王蕙的做法是對的。
快要餓死了,就會自己爬著回來的。
同時也算是立個威。
讓德蕓的人知道,出去就只有餓死一條路。
哪怕自己的兒子。
更別提之前離開的那些叛徒,到現(xiàn)在他們哪一個還活躍在網(wǎng)絡(luò)上。
相反像岳蕓鵬商演無疑成功,國民度也高的一塌糊涂。
甚至小辮兒也要火了。
“算了,不管了,他餓死都不關(guān)我的事情,我們還有一個兒子,我先去書房歇會兒。”
郭得剛對郭啟林失望到了一定程度,轉(zhuǎn)身去向二樓。
至于為什么偏偏讓郭啟林回來,無非一個面子問題。
誰不要面子。
之前他那么驕傲地說自己教育,如今他退出德蕓社,那不就證明自己教育出了問題。
臉打得啪啪作響。
以后在朋友面前頭都抬不起來。
他去向二樓書房,恰好不好下了節(jié)目的張蕓雷來到姐夫的家里。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第一時間告訴出來。
“姐,我輸了,進(jìn)不了下一場。”
王蕙知道情況,“沒事,就一個節(jié)目,輸了就是輸了,等之后我跟你姐夫就要捧你了。
元旦節(jié)扒馬褂,你自己準(zhǔn)備好。
這個比伱參加的節(jié)目重要許多。”
“姐,我不會扒馬褂啊。”張蕓雷是倒倉回來的,根本沒多少年。
相聲能耐高不到哪去。
火的就是他的唱還有顏值。
吸引一幫幫小姑娘。
這年頭女性消費(fèi)能力高得多。
“不會找你姐夫教哇,你火了比什么都好,現(xiàn)在大林子已經(jīng)沒什么看頭了,他再也回不到德蕓社。
他會后悔出去的。”
“大林子?”
張蕓雷心中落寞了幾分,似乎隱約想到和他的以前,兩個人同樣打小長起來。
但因?yàn)榈箓}過后,重新見面的兩個人感情并沒有那么深。
只是一個表面的親戚關(guān)系罷了。
他現(xiàn)在不知道他干嘛退出德蕓社,但結(jié)果只有一個,絕對沒有什么好的下場。
這不這么久了,也沒聽說接什么戲,參加什么。
根本沒有多少資源。
“對了,還是多虧了你給的電話,要不然你姐夫也不會這么下決定。”王蕙露出笑容多加一句。
“怎么?他打電話過去了?”張蕓雷也是從小岳那里要到的電話。
小岳和大林關(guān)系多好,給了新號碼。
他再要了過來。
小岳沒什么心眼,給了就給了,沒曾想張蕓雷竟然交了出去。
要了解他會交出去,打死都不會給。
“可不打過去,要不然不會這么生氣,而且你姐夫說了要徹底限制大林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