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娘,我過來了。”
來到師父家,郭啟林手里提拉著不少東西。
醬牛肉、烤鴨、酒、還有給于思羊買的牛奶。
師父的孩子不像郭汾楊,比較瘦,但平時也好玩。
郭汾楊那就不是好玩了,單純的霸道,想要什么要什么,完全要被慣壞的模樣。
尤其面相和王蕙幾乎一模一樣。
“你總算來了。”
白慧敏看見大林很高興,立刻接下他買的東西。
都不是外人,沒有那么客氣。
放下東西后,當(dāng)師娘的又開口,“最近要是沒事,你就過來住吧。我給你房間收拾得利索,免得伱露面又會引起什么新聞,你現(xiàn)在還是應(yīng)該盡量減少露面。
熱度這東西有時候不是好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抨擊你的不孝了。”
德蕓的粉絲不少,尤其腦殘粉最多,從張蕓雷的粉絲就能看得出來。
郭啟林一退社,大部分人有點懷疑里面是不是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
但也有抨擊他,想退出德蕓社這就是和父親斷絕關(guān)系,有個不孝的名頭。
而這種人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們沒經(jīng)歷過絕望,自然張口就來。
“別說那些沒用的,一塊兒好好聊聊天吧。”
看見有酒,于遷很對胃口,今晚他還真想喝喝酒,發(fā)生的事情比較多。
郭啟林不耽擱,趕緊給師父倒上一杯。
順便再給旁邊的于云霆拿出一個最好吃的鴨腿,小孩子都貪嘴。
“對了師父,我還有一件事情和您說。”
“什么?”于遷正喝一口,嘴巴眨巴滋味,酒是好酒。
“這是我參加節(jié)目賺的錢,原本賺了二十萬,我打算我給您和師娘一人五萬。要是沒有您兩位的照顧,我可能過的比現(xiàn)在慘多了,當(dāng)初我最自卑,不敢抬眼看人的時候,都是師父您帶我去玩,帶我去吃好吃的,甚至還給我說很多事情。
那是我童年唯一快樂的時光了。
一進(jìn)到家里,我就少不了拘束,生怕犯錯一點,顫顫巍巍的跟家里過日子。”
一大段話吐出來,郭啟林很感謝師父。
剛才打電話,他老人家毅然決然想要幫自己擺脫德蕓的軟封殺,捧自己的時候。
他心里就知道,師父就是自己的依靠。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
如今他賺了二十萬,就應(yīng)該拿出來孝敬孝敬,哪怕多給天精寵物樂園買一匹可愛的動物也好。
可惜他不知道渠道,要不然買東西比送錢好。
于遷沒有多說什么,但是白慧敏嚇一跳,她可不知道孩子錢哪來的。
就德蕓的工資,這些年他說相聲存不了二十萬。
“錢是怎么來的?”
“參加了一個綜藝節(jié)目,合法得來的,您不要擔(dān)心。”
“不行,我們不能要,現(xiàn)在你一個人出來后更需要錢。”白慧敏是絕對不可能收的。
于遷同樣點點頭,夾了一筷子的醬牛肉,很干脆道:“行啦爺們,我們知道你心意,錢你就拿回去吧,我們哪缺什么。
現(xiàn)在沒別的,自己好好的玩,好好的生活,彌補(bǔ)彌補(bǔ)自己。”
“你師父說的對,你這孩子打小我看著就心疼。”
白慧敏徹底把錢還了回去,但是更加好奇,“你參加什么節(jié)目了?能給你這么多出場費(fèi)。”
“一個小節(jié)目,可能是靠最近退社的熱度,人家愿意給這么多吧。”
“那也算是因禍得福吧,一晚上就二十萬,你說相聲得要說多久。”
郭啟林苦笑,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