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學(xué)妹,我報完名了。”
夏川走出老干局,笑嘻嘻的到了劉雪瑤和蔣玉華面前。
蔣玉華立刻一臉笑容,至于學(xué)姐變成學(xué)妹,呃,她是不介意的,那不更顯得年輕么。
劉雪瑤頭一歪,帶著幾分俏皮地問:
“你報的什么?”
“邏輯和古漢,你們呢?”夏川明知故問。
“現(xiàn)漢和現(xiàn)當(dāng)代。”蔣玉華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一絲失望,這個男孩的目光真干凈深邃啊,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學(xué)習(xí)呢。
劉雪瑤卻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和我一樣?你為什么不學(xué)現(xiàn)漢,直接學(xué)古漢呢?”
夏川笑嘻嘻地說:“我特意問了一下你報的科目,就為了看美女。”
劉雪瑤立刻露出鄙視的表情,顯然不信。
蔣玉華卻信了,而且有些郁悶,岔開道:“你叫什么?”
“夏川。驕陽似火的夏,白雪皚皚的川。”
兩女驀然笑噴了。
劉雪瑤緊跟著調(diào)侃道:“我覺得你現(xiàn)代漢語都沒學(xué)好,趕緊回去改了吧,還來得及!”
“你早說啊,晚了。”夏川一臉愁苦,揚了揚手中的古代漢語。
兩女更加笑不可抑。
夏川把兩人逗開心了,才若無其事地笑問:“蔣玉華,聽你口音是寬縣的吧?”
蔣玉華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是啊,我是農(nóng)村人。”
夏川卻嘆道:“我真羨慕寬縣的山水啊,世界負(fù)氧離子最多的地方。對了,你們那有招上門女婿的沒有?我想去試試。”
“有啊,就怕你不敢去呢,哈哈哈!”蔣玉華笑得見牙不見眼。
劉雪瑤卻心中微生妒意,若無其事地揶揄道:“夏川,你還用到處找么,眼前就有。”
要說女人的心理就是個復(fù)雜,劉雪瑤看不上夏川,可夏川去討好蔣玉華,她就不服了,也想要爭一下。豈不知,這正落入夏川的算計。
“你胡說什么。”蔣玉華臉頰飄紅,輕懟了姐妹一下。
夏川卻擺出一副相親的架勢:“蔣學(xué)妹,你今年多大啦?做什么工作?家里幾口人?”
蔣玉華渾身一抖,直接一捂羞紅的臉頰,轉(zhuǎn)過身去。
劉雪瑤笑嘻嘻地?fù)尨穑骸坝袢A二十歲啦,她還有一個上高中的弟弟,她自己在紡織廠上班。”
蔣玉華窘迫不堪,立刻去咯吱劉雪瑤,兩女笑成一團(tuán),一時間爭奇斗艷,春意無限。
夏川依舊一絲不茍:“紡織廠?穿梭的?”
蔣玉華驚訝地回身笑道:“對對對,你去過紡織廠啊?”
“沒去過。”夏川無比干脆,梭機(jī)要淘汰了,紡織廠要倒閉啊。
蔣玉華無語望天。
劉雪瑤冷不丁問:“你怎么不問我做什么工作?”
她十分懷疑夏川認(rèn)識她們兩個,而且知道她們的底細(xì)。
夏川從上到下打量劉雪瑤一眼,不屑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是萬惡的資本家吧。我和蔣玉華才是勞動人民。對了,玉華,明天我想去寬縣玩,你有時間嗎?”
眨眼師妹都不叫了,親熱的直接叫玉華了。
劉雪瑤差點氣抽了,這夏川咋這么可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