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兒子變成什么樣子的人,以后二老早晚會一點(diǎn)點(diǎn)知曉。
不過十幾分鐘時間,引擎的嘈雜轟鳴聲就已經(jīng)傳來。
一輛輛黑色轎車駛?cè)肜鴪觯蝾^的正是先前離開的那幾輛摩托車。
“吱——”
黑色轎車在秦風(fēng)不遠(yuǎn)處停下,一個西裝筆挺,身材魁梧的男人從車廂里走出來。
男人一身西裝,卻不見絲毫優(yōu)雅。反而滿臉橫肉,眼中滿是凌冽殺意,一副兇狠模樣。
在其之后,一輛輛黑色轎車上,也走下一個個猛虎堂的人。
他們跟在老大身后,一個個西裝筆挺,身材魁梧,一看就相當(dāng)不好惹。
“堂主,就是他殺了紅毛哥。”
一個摩托車小弟指向秦風(fēng),提醒道。
吳虎看了眼周圍臭氣熏天的垃圾場,然后目光掃向秦風(fēng),臉上泛起一陣疑惑之色。
仿佛是在說,什么時候,就連住在垃圾場的阿貓阿狗,也敢來招惹他們猛虎堂?
堂主!
聽到這個稱呼,秦海整個人頓時嚇出一聲冷汗。
“完了完了,這次居然來得是猛虎堂的堂主。”
“早就讓你離開,為什么不走啊。現(xiàn)在要走,也來不及了。”
秦海一臉絕望,已經(jīng)做好了與兒子、妻子,今天一起死在這里的準(zhǔn)備。
在云海市,敢得罪猛虎堂的人,非死即殘。
更何況,現(xiàn)在居然還是猛虎堂的堂主親自出馬。今天,他們一家人絕沒有幸免的理由。
只能祈禱,等會猛虎堂的人下手,能給個痛快,不至于折磨他們。
“原來是你個卷款外逃的廢物,沒想到,居然還敢回來?”
吳虎看了秦風(fēng)一會后,便認(rèn)出了他。
對于這張臉,他也并不算特別陌生。畢竟,兩年前那件事,可是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讓大伙看了好久的樂子。
隨后,他又注意到秦風(fēng)腳旁,已經(jīng)徹底沒了聲息的紅毛,臉上的笑意緩緩收斂,浮現(xiàn)冷冽殺意。
“膽子很大,但是你想好后果了嗎?在云海市,敢動我猛虎堂的人,還沒有活下來的。”
說著,吳虎便摩拳擦掌,準(zhǔn)備親自動手,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腦袋擰下來。
“堂主居然打算親自動手,便宜這小子了。”
“虎哥可是大夏頂級勢力白虎堂出身的存在,一個毛頭小子,能和虎哥交手,算是他三生有幸了。”
“看你小子還囂不囂張,給紅毛哥賠命去吧。”
秦風(fēng)平靜的看著吳虎,并沒有動手的意思。
既然吳虎是白虎堂出身,猛虎堂又是白虎堂下轄的勢力之一。那么,這件事就好解決多了。
想到這里,秦風(fēng)當(dāng)即取出身上的一塊令牌。
令牌通體黑色,由不知名金屬打造。其正面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長龍,背面則是天下二字。
天下令,天下樓樓主專屬。
整個世界就只有一塊,乃是天下樓樓主的印信。
換言之你可以不認(rèn)識天下樓樓主,但必須認(rèn)識天下樓樓主身份的象征——天下令!
白虎堂,甚至整個天下樓所屬勢力,入門第一課便是認(rèn)識天下令。
既然吳虎出身白虎堂,猛虎堂又是白虎堂下轄勢力,那吳虎就定然認(rèn)得他手中這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