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到這枚令牌,吳虎當即臉色大變。
而他的手下們站在吳虎身后,看不到吳虎的表情,見到秦風的舉動,猶然還在不知死活的嘲諷他。
“都這個時候了,掏出一塊破令牌有什么用?”
“難不成這小子是個白癡?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指望著靠什么能嚇退我們?”
“哈哈哈,就是。”
幾人肆無忌憚的嘲諷著秦風,但就在這時,吳虎卻猛然回頭,惡狠狠的盯了他們一眼,讓他們口中的話語一滯。
同時,心中發(fā)寒,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老大。
“看來是認識了。”
秦風平靜的聲音緩緩傳來,吳虎又看了秦風和他手中的天下令一眼,暫時摸不準秦風的態(tài)度,只能先態(tài)度恭敬的點頭道:“是。”
吳虎的一句“是”,一下便讓在場的猛虎堂小弟們愣住了。
任誰也能看出,他們老大的恭敬態(tài)度,一點也不似作假。
難道說這小子,和他手中的令牌,還真大有來頭不成。
得到吳虎的肯定答復,秦風這才將天下令緩緩收回,并且不著痕跡的給了吳虎一個眼神。
吳虎會意,知道秦風暫時不想暴露自己天下樓樓主的身份。
于是,他只能態(tài)度越發(fā)恭敬,彎起腰,抱拳說道:“先前不知道是這位,沖撞了大人,還請贖罪。”
這一幕,更是讓周圍一眾猛虎堂小弟目瞪口呆。
他們猛虎堂可是云海市地下勢力的一霸,可以說,整個云海市,就沒人能讓他們堂主態(tài)度這么恭敬。
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這里,看到了他們堂主對一個年輕人低聲下氣。
這小這位,究竟是什么來頭?
想到這里,周圍的猛虎堂小弟,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尤其是當初上門收債的幾名摩托車小弟,更是害怕的往人群里縮。
“呵呵”
秦風冷笑一聲,殺氣四溢道:“贖罪?你們猛虎堂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對待我的父母。”
“往我父母水里投鉛毒的人,也是你們猛虎堂的吧?”
吳虎身軀猛然一震,額頭上汗如雨下,趕忙扭頭朝身后的幾人看去。對于這件事,他確實不知情。
但,不知情,可不意味他沒錯。
身為猛虎堂堂主,無論樓主的父母沒有閃失,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惡狠狠盯了那幾人一眼后,吳虎方才回歸頭來,彎腰彎成九十度,臉上滿是愧疚。
“是我管教不嚴,還請責罰。”
面對吳虎這副愿打愿挨的態(tài)度,秦風也沒有真的責罰他。
秦風也猜到了,一切應該都是死去的紅毛和他的那幾個小弟做的,吳虎對此應該不知情。
畢竟,吳虎作為猛虎堂堂主,也確實沒必要在意這點小事。
他之所以來到這里,不過是因為自己殺了紅毛,挑釁了他們猛虎堂的尊嚴的罷了。
“說吧,柳家給了你們猛虎堂多少好處,讓你們?yōu)榱肄k事?”
面對樓主的質問,吳虎不敢有任何隱瞞,抬頭道:“柳家與我們,不過是有一點生意上的來往。”
“紅毛對您父母所做的事,是他自己自作主張。”
“我知道的,只是柳家出了點錢,讓我的手下幫他們辦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