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孫媳婦啊。”凌白忍俊不禁的看了眼奶奶,笑道:“昨晚我在葛新家睡的。”
“小鴿子?”奶奶桂英抬起頭,挑眉說道:“那就更不行了,兩個大男人成天睡一起讓人家怎么找女朋友呢?”
凌白連忙糾正,“不是成天,就昨天。”
“一天也不行。又不是三歲小孩,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年輕小伙,傳出去了多不好。”
“您教育的是,那這鴨子?”
“放冰箱里頭凍著,等你什么時候把孫媳婦帶回來了再吃。
“得勒。”
凌白在奶奶這里碰壁后,想到爺爺那找點存在感。很不幸的是,今天逢圩,他老人家診室里人滿為患,壓根不得空理會他。
“得,我還是回店里吧。”吃過早飯,凌白在家轉(zhuǎn)了圈發(fā)現(xiàn)毫無存在感后,和二老打了聲招呼,直奔花店。
路上,葛新打了個電話過來。
“我說老白,你個衰崽是倒了血霉了吧?說真的,你家花店旁邊那破廟太邪性了,我現(xiàn)在成天擔心我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噼里啪啦一通話,隔著手機都能聽出葛新此時情緒的激動。
“怎么了?上香后是感冒了還是發(fā)燒了?還上升到人身安全的高度上了,瞧你那慫樣,可別跟人說是鎮(zhèn)上的民警。”凌白無情懟道。
“你小子可不厚道,上回學校那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倆可都招供了,說是你給打的。還有昨晚兩司機,一個勁的說要投訴你。你說你氣性怎么那么大呢?面對罪犯咱也得秉持著善良的本心,依法辦事。”
“投訴我?”凌白咧嘴笑道:“我現(xiàn)在又不是公務人員,投訴我什么?暴力執(zhí)法?”
“你就貧吧。說真的,你是不是覺醒武者傳承了?”葛新問道。
“是,前幾天。”凌白沒有否認,武者傳承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世界的各個角落發(fā)生,也不算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況且葛新還是他的死黨,他既然問了凌白也不愿意去扯謊。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會一直這么倒霉。行了,所里還有事情我就先不跟你扯淡了。”
葛新掛了電話,旁邊幾個穿著制服的中年人向他投去詢問的目光。
“嗯,這家伙的確是覺醒了武者傳承。”葛新笑道。
“那太好了,你和小凌是好朋友,說什么也得把他拉到警隊來。”葛所拍了拍葛新的肩膀。有覺醒了武者傳承的人在鎮(zhèn)上當協(xié)警,對本地的治安會有相當大的助益,側(cè)面也可以震懾下某些蠢蠢欲動的不法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