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目光掃過全場。
“我來的真是不巧,剛好看到了一對禽獸父母,將自己的女兒送入虎口。”
“姜凡!果然是你這個賤種!”
鄭元義咬牙切齒,雙拳緊攥,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你怎么進來的?管家,特么你們干什么吃的?”
自從屏山之戰(zhàn)結(jié)束后,他就雇傭了大批武道高手,拱衛(wèi)門庭。
其中,不乏武器專家。
可剛才明明什么動靜都沒有,難道這小子已經(jīng)強到可以悄無聲息地潛入嗎?
太恐怖了!
“就你那幫廢物,還想攔住我?早就去見閻王了!”
“你……”
鄭元義急火攻心,猛吐出了一口鮮血,那可是他花了極大代價請來的人,居然全被他給秒殺了?
“老爺,消消氣。”
羅紅艷扶著丈夫,眼神之中滿是厭惡。
“姜凡,你要臉嗎?我家根本不歡迎你,你這種胡作非為,朝三暮四的狗男人,也不配得到我女兒!但凡你還是個人,就馬上滾出去!”
“呵呵。”
姜凡根本懶得搭理這個惡毒的女人。
“玉秋,抱歉!出來的匆忙,有點寒酸,本來,我還想著用八抬大轎娶你過門呢,可惜啊,現(xiàn)在只有一輛車。”
他聳聳肩,微微一笑,自信從容,氣宇軒昂。
那一瞬間,鄭玉秋的心兒就融化了!
“你愿意跟我走嗎?”
“我愿意!”
鄭玉秋沒有絲毫猶豫,一下子就撲向了姜凡。
“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是我的家了!”
自從父親鄭元義說出那種話,已經(jīng)徹底斷了她的所有念想。
“很好,那以后,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凡哥,有你真好。”
兩人你儂我儂,完全將周圍的人當(dāng)成了空氣,霍航何等人物,如何受得了這般侮辱?
“特么的!”
一向自詡豪門世子的他,居然不顧形象爆起了粗口。
這一幕,就連費老都嚇了一跳。
“你特么的當(dāng)我是死人嗎?”
霍航大步流星上前,眸子中滿是怒火,“她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算哪根蔥?”
“是嗎?”
姜凡聳聳肩,一臉平靜,“可是,我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啊!”
“噗!”
霍航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管你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夫妻之實面前,都顯得是那么搞笑。
“行!你有種。”
霍航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男人的好勝心在此刻熊熊燃燒。
“我還以為,你三頭六臂呢,原來,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廢物垃圾!玉秋,你看上的就是這種貨色?”
“切!”
鄭玉秋嗤之以鼻,冷笑道,“霍航,就你這種膿包,也敢懷疑我的品味?你又是什么貨色?”
“就你這種人,給我凡哥提鞋都不配!”
“很好,賤人!”
霍航撣了撣肩膀的塵土,“你們成功地激怒了我。”
“啪!”
然而,下一瞬就被姜凡一巴掌扇得滿地打滾,牙齒都飛了好幾顆。
“哪來的垃圾?敢罵老子的女人!”
“凡哥!”
這爆棚的男友力,滿滿的安全感。
鄭玉秋依偎在他懷里,就好像沐浴在溫和的陽光下,說不出的幸福。
“逆女!”
見此一幕,鄭元義氣得差點當(dāng)場吐血。
“你還要臉嗎?你怎么能當(dāng)著我們這么多人的面,對他投懷送抱?你怎么就這么賤呢?”
“賤嗎?”
鄭玉秋對家人早已心冷,此時,只覺得他們可笑至極。
“我不明白,勇敢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為什么會賤?”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更像是在斬斷過去。
“凡哥,吻我!”
“求之不得。”
姜凡挑釁似的瞥了眼霍航,放肆地與鄭玉秋擁吻在一起,仿佛天地之間,只有彼此兩人的交融!
“啊……”
哪怕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么刺激的一幕。
“費老,你還在等什么?給我殺了這對狗男女!將他們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