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航自生下來就是霍家的第四子。
這個身份,給了他無盡榮光的同時,也帶給他數(shù)之不盡的屈辱。
因為!
在大家族中,嫡庶有別。
他母親身份低微,連帶他也受累,經(jīng)常被其他幾個房的子女欺負(fù)。
甚至,小時候經(jīng)常被大少爺騎在頭上拉屎拉尿。
哪怕長大了之后,也免不了被經(jīng)常羞辱。
家族所有的資源,都圍著大房的兒女轉(zhuǎn),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邊緣人物。
甚至,連這位宗師級高手,都是從大哥那兒千辛萬苦求來的。
他怎么也沒想到,在家里被人欺負(fù)就算了,來到這小城江州還要被本地土著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凡,必須死!
“小子。”
費老一個閃身來到了姜凡兩人面前,陰鷙的目光中充滿了殺意。
“天堂有路你不走,你說你,惹他干嘛?”
“自裁吧!”
費老直接放出了狠話,志在必得,高高在上。
“或許,我會留那小姑娘一命。”
“沒錯!”
羅紅艷趕忙幫腔道,“姜凡,你不是喜歡我女兒嗎?那你愿不愿意為她去死?”
“你肯定愿意吧?”
“哼!”鄭元義威脅道,“姜凡,我知道你有點本事!可是,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面對的可是霍家高手,這位費老,乃是霍家護(hù)衛(wèi)團(tuán)的十大教頭之一,自身實力已臻化境,捏死你,如同踩死一只螞蟻!”
“勸你不要自誤!”
“是嗎?”
姜凡嗤之以鼻,神情玩味,“沒看出來這老登有多強(qiáng),八成是個混子!”
“你說什么?”
費老何曾受過此等侮辱?當(dāng)即爆發(fā)出恐怖的氣勢。
“小子,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宗師不可辱!”
“看見了吧?玉秋,這個吊毛根本就不愛你,他只是想玩弄你。”
鄭元義趁機(jī)補(bǔ)刀,分化兩人的感情。
“你連為你死都不愿意,還談什么愛?你看他多自私,就是要拉著一起陪葬。”
“是啊,玉秋,患難見真情!你爸說得對,這個人渣,一點兒擔(dān)當(dāng)都沒有,就是想要連累你,你還看不清他嗎?”
羅紅艷朝著女兒揮手,急得涕泗橫流。
“快,過來啊!霍少大人有大量,我們只要認(rèn)錯,他一定會原諒我們的。”
“沒錯,等費老出手,一切都就來不及了。”
“呵呵。”
霍航強(qiáng)忍著痛,站起了身,可此時灰頭土臉,哪里還有半點大少的風(fēng)范?
“沒錯!鄭玉秋,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也是你們鄭家最后的機(jī)會!”
他咬牙切齒,厲聲威脅。
“要不然,等費老斬殺姜凡,下一個就是你!而你們鄭家,也將會因你蒙羞,承受我的怒火!”
“宗師不可辱!世家,更不可辱!”
“你現(xiàn)在,最好給我想清楚了!”
“想什么?你們配嗎?”
鄭玉秋剛正不阿,成竹在胸,望著眼前鐘愛的男人,恣意盎然。
“狗屁宗師?在我凡哥面前,就是土雞瓦狗!”
“狗屁世家?你們比古家如何?比石家又如何?我凡哥可是從屏山之巔殺出來的,你們算個屁?”
“你,你個沒腦子的逆女!”
鄭元義怒罵道,“你也知道他得罪了那么多人啊?那你跟著他?你非要撞了南墻才會回頭嗎?”
“別說了!我相信我的眼光。”
鄭玉秋傲然挺立,自信從容,“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選擇家人的機(jī)會,我不會放棄的。”
“我愛姜凡,無論他將來會怎么樣,我都無悔!”
“瘋了!這女兒徹底瘋了!”
鄭元義氣得捶胸頓足,目眥欲裂,“我怎么就生出了這么個玩意兒啊?”
“呵呵!”
姜凡攬著她,淡漠的目光掃過全場。
“可笑你們還自詡什么世家,什么宗師!居然,連一個小女生的見識都沒有。”
“今日,活該你們倒霉!”
“小子,休要狂妄,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