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平此刻就真的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了,心里想著,你們倒是開懷暢飲,我卻在這兒給你們舞劍表演?再怎么說我也是堂堂的皇帝啊!難道就不要面子的嗎!
不過他也著實沒有辦法,只能默默忍受。
畢竟若是稍有反抗,惹惱了這倆活祖宗一起收拾自己,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恐怕自己今晚就得遭遇大難,直接駕崩了。
徐朵和李昭尋了一處清幽之地,緩緩坐下閑聊起來。只見那宮女和太監(jiān)們魚貫而入,陸陸續(xù)續(xù)地端來了飄香的酒水和一些精致的吃食。
待酒菜上齊之后,在那大殿門口,徐蕊開開心心地跑了進(jìn)來。
一見到徐朵,徐蕊的臉上綻放出笑容,開心地喊道:“朵姐姐!”
看著這個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徐蕊,徐朵的目光中滿是溫柔與欣喜,只覺得心底仿佛有一股暖流緩緩淌過,那種喜歡是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
眼前的徐蕊,一顰一笑都與自己那般相似,仿佛是世界上另一個自己,讓徐朵忍不住想要去親近、去呵護(hù)。
徐蕊跑到徐朵身旁,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神采飛揚地說道:“朵姐姐,你教我的功法我今天練了一整天呢!我感覺自己的實力有所精進(jìn),特別想讓你看看,幫我瞧瞧我有什么地方還需要改進(jìn)。”
她不說這句話倒也罷了,可她剛一說完這句話,李昭瞬間臉色一沉,立刻把李平給叫了過來。只見李昭緊緊地拽著李平的耳朵,怒目圓睜,大聲地說道:“你能不能和人家學(xué)學(xué),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懶!”
李平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難受極了,仿佛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糟糕的狀態(tài)。他滿是怨念地瞥了一眼徐蕊,心里暗自叫苦:這徐蕊簡直是要拼命卷死自己啊!
就在這時,酒菜已然上齊。李昭迅速地把手用力拍在李平的頭上,強大的力量瞬間封印住了他的靈力,緊接著說道:“你倆好好比試一下,然后我和徐朵幫著你們指點指點!”
李平用那充滿絕望、生無可戀的眼神呆呆地看著徐蕊,滿心的憋屈。
自己的靈氣就這樣被姐姐給封印了,當(dāng)下想要戰(zhàn)勝這個徐蕊,唯一的辦法就只剩下體術(shù)了。
然而,這個徐蕊就像是擁有著永遠(yuǎn)消耗不盡的體力一般,精力始終充沛。
李平越想頭越大,自己要是打輸了,姐姐鐵定饒不了自己,說不定會玩兒了命的修理自己,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李昭已然開始動作嫻熟地給自己和徐朵倒酒,隨后嘴里大大咧咧地說道:“你倆還等什么?別磨蹭了,直接開打吧。”
李平一臉疑惑地問道:“皇姐,那我們是赤手空拳還是用武器啊?”
李昭毫不猶豫地回道:“赤手空拳!”她的語氣不容置疑。
二人神色肅穆,腳步匆匆地退到大殿下面寬敞的空地上,各自站穩(wěn)身形,擺開架勢,眼神中充滿警惕與決絕,準(zhǔn)備與對方展開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徐朵正心不在焉地想著待會兒如何應(yīng)對,突然看到一大碗清澈的白酒嘩啦啦地倒進(jìn)自己面前的酒碗里,她的臉色瞬間一白,心中暗叫不好,這李昭竟是讓自己喝這濃烈的原漿酒啊!
徐朵神色慌張,趕忙伸出手緊緊拉著李昭的胳膊,急切地說道:“姐!我總不能一直開著武神之力和你喝啊!”
李昭恍然大悟,拍著自己的額頭說道:“是我疏忽了!來人!給我妹妹拿上好的山泉水!”
徐朵輕輕地抬起手,意念一動,再次從那空間戒指里接連拿出了好幾袋花生米,還有那包裝嚴(yán)實的真空包裝的雞爪。隨后,她將這些吃食一一擺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姐妹二人相視一笑,各自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美酒,嘴里嚼著香脆的花生米和美味的雞爪,饒有興致地觀看著眼前兩個孩子的比斗。
雖然李平被封住了靈力,然而,他所熟練掌握的格斗技巧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因此,即便徐蕊能夠運用靈力加持自身,在與李平的交鋒中也很難占據(jù)上風(fēng)。
可徐朵和李昭僅僅只是在開頭的時候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待到酒過三巡,她倆便將注意力轉(zhuǎn)移,興致勃勃地聊起其他事情了。
徐朵先是一臉關(guān)切地問了李昭:“在這個宇宙,你過得是否順利?有沒有什么棘手的事情是需要我來幫助你的?”
李昭緩緩地?fù)u了搖頭,隨后以簡潔明了的話語,向徐朵詳細(xì)地說了一下這個宇宙目前的具體情況。
原來,在這個宇宙之中,那名為秦國的國度竟是外敵環(huán)伺,局勢之嚴(yán)峻,頗像遙遠(yuǎn)的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秦國。周邊的各方勢力如同惡狼般虎視眈眈,時刻準(zhǔn)備著撲上來狠狠咬上一口。
然而,令人痛心疾首的是,之前那個坐在皇位上的皇帝,卻是昏庸無道至極。他終日沉迷于酒色犬馬之中,對國家大事不聞不問,對百姓的疾苦更是置若罔聞。
正因如此,朝中的大臣們也紛紛效仿,眼中只有那黃白之物,只知道不擇手段地斂財。
他們?yōu)榱藵M足自己的私欲,不惜搜刮民脂民膏,將百姓們推向水深火熱的深淵。
在這烏煙瘴氣的朝堂之上,幾乎沒有能臣的立足之地。
那些真正有才華、有抱負(fù)、心懷天下的賢臣能士,不是被排擠打壓,就是被迫遠(yuǎn)走他鄉(xiāng)。
而留下來的,大多是些阿諛奉承、溜須拍馬之輩,他們?yōu)榱吮W∽约旱臉s華富貴,對皇帝的昏庸之舉不僅不加勸諫,反而百般迎合。
在這混亂不堪的局勢中,僅有少數(shù)的那些有能力的大臣,他們原本是之前那太子的人。
然而,如今的局面卻讓他們陷入了極度的悲憤與矛盾之中。
在他們的心中,始終認(rèn)定是李平弒父殺兄,才得以坐上這個皇位。
于是,他們暗中密謀,除掉李平。
在他們看來,李平的皇位來路不正,是對天理倫常的褻瀆,是不可饒恕的罪行。因此,他們根本不可能忠于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