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怎么在這兒?”
李墨不好意思的打了個招呼。
老學究盯著李墨,微微后仰,瞬間臉就黑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關(guān)你甚么事,去別處玩去,莫要在此搗亂。”
“這孩子怎的了?”
嬴胥良不解的問道,他只知李哥的孩子天生體弱,或許會與冰兒同病相憐。
卻未曾想到,教書先生一見李墨,跟炸了毛似的。
老學究氣鼓鼓的開始對小李墨的‘光榮事跡’,如數(shù)家珍:
“他來上學第一天,就拿炮仗把茅坑給炸了。”
嬴胥良聞言笑了笑,覺得先生有點大驚小怪:
“這事兒,哈哈,小男孩兒么,小時候多多少少干過這事兒,我還跟著李哥炸過牛糞呢。”
“可老夫當時就在里面!”
老學究咬緊牙關(guān)。
“”
嬴胥良沉默了片刻,才又笑著安慰道:
“小孩子調(diào)皮,有了先生的教導(dǎo)才能成才,好好教導(dǎo)便是了。”
“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結(jié)果沒過多久,他就和別的同學,在老夫的花園里比誰尿的更遠,老夫?qū)氊惲撕镁玫奶m花,全死了。”
老學究痛心疾首。
“內(nèi)個,不都說,有機肥對花花草草比較好嘛而且當時學堂里的茅廁塌了”
李墨聲音越說越小。
“茅廁誰炸塌的?”老學究瞪大雙眼。
嬴胥良身旁的嬴母捂著嘴,眼里有些笑意。
清河縣不大,他們夫妻倆以前也是老先生的學生,還與李大龍是同學。
“老師,隨地方便一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你問問他是跟誰一塊兒尿的!”
“??”
李墨小眼神有點迷茫。
兒時干過的事兒本來就那么多年了,再加上還覺醒了胎中之迷,他就更模糊了。
“他帶著人家小女娃一塊兒,還教人家站著尿尿,跟人家比誰尿的遠!”
“”
小小李同學陷入了沉思。
他小時候還干過這么牛逼的事兒?
他光記得讓老先生‘一臉正氣’的事情了。
嬴母笑容一僵,看過來的目光明顯慎重了很多,有那么點看小恐怖分子的意思了。
嬴胥良尷尬的笑道:
“玉不琢不成器,玉不琢不成器”
“關(guān)鍵這小魔頭學圣人道理也學不進去,跟他老爹一樣,就不是念書的料。”
“人有所操是爹教我的”
李墨摸著后腦勺道。
“反正冰小姐本來就生了病,不能受刺激,我也是見著小魔頭沒在私塾里了,才敢讓冰小姐去念書的。”
老學究搖搖頭,眼里生氣少了幾分,轉(zhuǎn)而嘆了口氣。
這小家伙調(diào)皮是調(diào)皮,但也很聰明,可惜心思沒用在讀書上。
眼看見不到冰坨子,李墨有點著急。
解鈴還須系鈴人。
這是冰坨子的意魂和記憶,形成的夢境,若是見不到夢境的主人,何談解開夢境?
而且時間還很緊,也不能在等夢境中過了幾天下次再來。
災(zāi)獸就是今晚來的贏家大院。
不過!
他可是小李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