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就是那個李知青,昨兒個晚上被人給打了,臉打的跟豬頭一樣。”易澤惠和洛軍小心的看著洛曉的臉色,擔心她傷心,直接沖出去找李昂。
洛曉一聽,擰了擰眉,被打了,被誰打的?腦子里突然就出現(xiàn)肖戈的臉,不會是肖戈干的吧?
“知道被誰打的嗎?”洛曉純純就是好奇,父母卻以為她要找人麻煩。
“也不知道是誰,今兒個早上知青點其他人起床時,就發(fā)現(xiàn)李昂躺在麻袋里不省人事,拉出來就發(fā)現(xiàn)鼻青臉腫的。”易澤惠拉住她的手,怕她跑出去找人干仗。
“閨女,咱已經跟他斷了,不興再去想他了。知青點一大早找到我,說是讓我給他們知青點做主,李昂都不愿意計較,不想把事情鬧大。他估計是坐做了虧心事兒,自己個兒心虛。”洛軍眼睛都黏在閨女身上,閨女一旦有啥動作,他得攔著點。
洛曉好笑的看著兩人:“爹娘,你們放心,我說斷了這心思,肯定就是斷了,我說話算話的。”
“對對對,我閨女說話肯定算數(shù)。我閨女人漂亮懂事,還是高中生,成績那么好,什么樣兒的好男人找不到,那小白臉才不配。”洛軍松了口氣。
易澤惠白了自己男人一眼:“閨女,別聽你爸胡咧咧,娘要多留你幾年,咱不著急嫁的哈。”
“我就這么一說,不著急嫁,不著急嫁。”收到來自媳婦的白眼,洛軍立刻順著。
“嗯。”洛曉答應著,但是吧著不著急嫁的,也要看她啥時候把人追到手不是?說到這個,洛曉想起一件事情來,肖戈好像下個月就要去部隊了。好像之前救了個部隊司令,動用關系給他安排到了稍遠一點的軍區(qū),不會受到影響。
因為父親被陷害,一家子人都得下放勞改。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家人只來得及和肖戈斷了親,帶著大兒子,二兒子大兒媳二兒媳還有兩個大孫子下放了。肖戈雖然受連累家沒了,但是好在沒有被下放勞改,為了避禍蟄伏就下鄉(xiāng)當了知青。他現(xiàn)在都沒查到父母,兄長都被下放到了哪里。
這一想起來,乖乖可不得了,肖戈的那位貴人現(xiàn)在已經找到了肖戈,也動了硬關系,肖戈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就要離開慶元生產大隊了,他這一走可是一去不回頭的那種。時隔十幾年的記憶,差點沒想起來。
她記得上輩子肖戈走后,好像再見面就是五六年后的樣子,那時候,他都已經是個團長了。但是她一心撲在李昂身上,根本沒給肖戈一個好臉色。
洛曉突然就站了起來,不行不行,不能咸魚著了,她得動起來。
“閨女,你咋了?”
“閨女哪里不舒服嗎?”
洛曉突然福至心靈:“爹娘,昨天在山上也是肖戈救的我,我摔到深林的斜坡下去了,還被毒蛇咬了,要不是他我估計等不到你們來給我收尸,就被野狼什么的吃了。你們說,我去把肖戈追回來給你們當女婿怎么樣?”
兩口子驚訝的張著嘴巴都能塞個鴨蛋進去了,他們閨女這一驚一乍的,就是在想這個?把肖知青拐回來當他們女婿?